去唱歌,再喝几杯。”
席天搀着晨晨,问慕有哥,“去吗?”
她知道闻川不喜欢那些地方,直接拒绝了,“你带她回去休息吧,大家都喝的有点多。”
“也行,改天再聚。”
“好。”
晨晨突然醒了,“怎么走了!哥哥,我是你铁粉,铁粉啊!”
席天把她横抱起来,放进车里,“别嚎了,都走远了。”
“哥哥!我去北京找你玩!”
“……”
闻川和慕有哥到路口打了辆车,她趴在他的腿上,“展览做得怎么样了?”
“还可以。”
“什么时候开幕?”
“明天。”他摸着她的头发,“早上九点。”
“要我去捧场吗?”
“小画展,我只有一副画参展。”
“那怎么了?”她抠着他的裤子,傻傻地一笑,“我往那一站,就不是小画展了。”
“然后大家全部关注你,没人看画了。”
“我这么大魅力呀。”
“嗯。”
“那我是去好还是不去?”
“去吧。”
她看向他,“你邀请我了。”
“嗯。”
“那我明天去艳压群芳。”
“好。”
慕有哥翻个身,正对着他躺着,“我想喝酸奶。”
“家里有。”
“现在就想喝。”
闻川与司机说,“师傅,麻烦前面超市停一下。”
“好嘞。”
…
第二天,慕有哥低调地跟他去了画展,这个展览举办在吴街大道上,是个露天场。在一顺溜光鲜亮丽的画中,闻川的作品有种吸人眼球的压抑,她站在不远看了它很久,一直在思考,为什么。
为什么还是让人觉得那么悲凉。
他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有哥。”
她被拉回现实中,对他笑了笑,“画了这么多镜子,还有扭曲的身体,想表达什么呢?”
他平淡道:“没什么,脑海里突然浮现的画面。”
慕有哥牵住他的手,“你可以跟我说的,你的想法,有什么不开心的事,都可以和我聊。”
“没有不开心。”他提了下她的帽檐,“我们回去吧,如果有人想买,袁老板会通知我。”
慕有哥沉默地看着他,点了点头。
画展办了三天,闻川的画没有卖出去,被拿了回来。
在宁椿待了不到一周,慕有哥与他便去北京了。
蒋静找了个中介,带着慕有哥和闻川去看房子,他们的要求并不多,仅看了两套就定了下来,是个不算太大的精装公寓,周围环境不错,很安静。
很快他们就搬了进去,乔迁之日也没怎么庆祝,开瓶酒,两人喝了几杯就过去了。
晚上洗完澡刚上床,黎梨突然造访。
慕有哥让她进屋坐,黎梨说待会有工作,不肯进去,她掏出个红包来,“数量不多,走个心意。”
“不用。”
“拿着吧。”她把红包塞进她手里,“来找你还有一件事,有个话剧想问你有没有兴趣,大概讲的师徒亲情,是宁祖声老师的新剧,公司觉得很不错,老赖意思是让你去学习下。”
“那就接吧。”
“你会跳舞吗?”
“小时候学过点民族舞,不过已经十几年没跳了。”
“应该问题不大,练一练,舞蹈也只是辅助,主要还是演,这样的话我回头发个电子版本子给你,先看一下我们再决定,毕竟你没接触过话剧,还是比较难的。”
“好。”
“那我就走了,你好好休息。”
“好。”
“他在里头?”
“我男朋友?”
“嗯。”
“在。”
黎梨轻叹口气,拍拍她肩,“去休息吧。”
“再见。”圆圆
“再见。”
…
假期还剩下一周,慕有哥每天除了睡觉就是看书看电影,她不喜社交,在这个圈子的朋友也寥寥无几,也就是罗束剧组那几个主演来往的还算频繁些。假期间,只有孟晴来她家里玩过一次,知道她爱喝,还特意送了瓶酒过来。
假期一结束,慕有哥就去投身于话剧的准备工作中了。
赖红城给她介绍了一个专业舞蹈大师,连着练了两周,才正式进入话剧排练。
…
闻川交了个朋友,慕有哥有些惊讶,毕竟这么多年他从未与任何一人交好过。她也很希望闻川能出去走走、交交朋友,成天一个人窝在家里,迟早闷出一身病来。
这个朋友也是个画家,姓邢,三十多岁,扎着小辫,留着络腮胡,一脸沧桑,看上去起码比实际年龄大了十来岁。闻川与他是在一个展览上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