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理取闹。
俞天霖走后,沈观澜与徐宴清的日子就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他每日去医院上下班,回来的路上都会带一份报纸和一束新鲜的花给徐宴清。
徐宴清带着新雇来的下人熟悉了家里的事情后,便有了更多的时间来准备读书的事了。
他自己有积蓄,读书的学费不肯让沈观澜出。沈观澜拗不过他,就陪他一起准备面试和笔试,终于在年前成功考了进去。
虽然以他当年在西南的名号会更容易,但他以后是不能再唱戏了,也不想被别人知道过去的那段事,就没想着用以前的名字。他给自己改了个徐晏清,沈观澜看了直说好,海晏河清,是比之前的“宴”字寓意好多了。
他转头看着沈观澜,好奇的问:“你知道那宴字是什么意思?”他自己都不知道。
沈观澜故作高深的回答:“我当然知道。你说这名字是你师父起的,可见你师父人品虽然不怎样,但还是很有远见的。”
“什么远见?”
沈观澜从背后搂住他,把下巴搁在他肩膀上,暧昧的道:“宴是什么意思?可用作‘宴席’,‘宴客’之意。对吧?”
他说的没毛病,因而徐宴清没反应过来,还点着头道:“对。”
沈观澜笑了,把嗓子压的更低了:“之前我俩还在家的时候,经常夜里偷偷摸摸做那种事。你说这不就是应了你的名字,夜夜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