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甜不甜?”
纪绒说甜。
“甜啊。”赵泽成道,“那我也想吃。”
他的下一颗抵到纪绒的哭的红艳的嘴唇上,趁纪绒张嘴的瞬间,便把自己的唇舌也凑过来。
两个人就着甜甜的爆米花接了一个甜甜的短吻,分开的时候,纪绒的鼻尖要比方才更红一些。他如同先前的每一次一样,开始有了吸取精气的连带反应。
心跳加速,体温升高,觉得满足高兴,也想多碰碰赵泽成。
最后一条,以往在学校不行,今天却可以。
所以纪绒就主动往赵泽成身上又靠了靠,手也伸过来,揽在赵泽成的腰上,与他贴在一起。
纪绒几乎要坐到赵泽成身上去了,他脑袋正好蹭在赵泽成的颈边,两个人维持着扭曲而亲密的姿势。
纪绒感觉到头自己很浪吗,这就害羞了?”
纪绒反应一下,才回想起来这个“很浪”的出处是哪里。
与赵泽成第一次网络交流那晚的记忆涌上来。那一晚纪绒尾巴还没有一点动静,忐忑不安,也充满期许。他把宝都压在赵泽成一个人身上,像面对最最重要的考核,在意的要命,研究赵泽成每一条语音的语气,每一条文字的标点符号,严谨地筛选最佳的回话。
那一晚上纪绒梦里都是在和赵泽成聊天。
他想起整整两大页有关害羞的对话参考,自己想来想去,才选的这一句。
纪绒想到这里,脚步猛地停住了,把赵泽成也拉地停下来,抬头眼睛亮亮地看着他。
赵泽成“嗯?”了一声,问他怎么了。
纪绒便用那种满满都是开心的语调说:“到了床上,谁害羞还不一定呢,你要不要试试看?”
说完,他还照着笔记本上的指导稍稍抬起下巴来,冲赵泽成挑眉。
只不过纪绒大概不知道做这个表情和说这话的时候笑的这样开心,会有多违和。像个偷偷涂口红,偷穿妈妈高跟鞋的小女孩。
不伦不类,但也可爱。
赵泽成想忍的,没忍住,还是笑了两声,他拖着纪绒的手继续往前走,加快了步调,嘴里道:“一定要在床上吗?”
纪绒没有听懂,“啊?”了一声,被赵泽成扯着手往前。
晚风微凉,渐渐地吹散了他脸上的热,却终究吹不散交叠在一起的,手心里的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