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的怀里,奶奶摸着他的头安慰:“怎么了?是没考上吗?没考上不要紧,你去散心总得给家回个信吧……没事,都过去了啊,乖,还想考咱们明年再来……”
陶飞雨没再考了,因为妹妹也要上学,这个家需要有人能赚钱。奶奶也去世了,就只剩下他和星星相依为命,他想给她最好的。
做过很多工作,发传单、帮厨、收银员、买保险……但需求仿佛是无底洞,无论打多少零工都填不满。钱要上学,要定期检查身体,要补营养吃点好的……这是一个十九岁的男孩无法做到的事。
在按摩店按摩时,有顾客把手伸到他衣服里,暧昧地问他做不做额外服务,他点头了。
……
在过去的26年里陶飞雨觉得自己够坚强了,一个人可以直面任何困难,不需要谁帮忙。然后他遇到了卓宇文,一个没办法一个人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