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有恩正准备巡逻,艾泊突然将他叫了过去,他跟着士兵来到艾泊的所在地,还没明白究竟找自己什么事便直接被人抓过去,强硬的摆好姿势卡兹卡兹的开始拍照。
有恩可是一个小公举,当即自己配合的摆好姿势,他长得好看,气质也好,无论什么角度拍出来都十分好看,照片没一会便洗出来了 ,照片上,一身军装的大长腿美少年,耀眼非常,摄影师激动的抱着
相机说这是他这么多年来拍得最好的照片。
有恩默默的听着,不自觉的翘起嘴角,虚荣心得到了大大的满足。
原来,每一个监督官的试用期都是半个月,半个月后如果还能留在基地便能转正,现在拍得正是他转正用的照片。
有恩虽然不喜欢阿斯流卡,但作为一名军人,能力得到认可他还是十分高兴的,兴致勃勃任由摄影师又拍了几张 ,随手拿了张悠哉哉的哼着小曲继续巡逻去了。
三班作为基地最难管的一个队,监督官们就怕自己抽中他们,有恩来后和诺厄不对付,致力于揪他的错,大家便心照不宣的将三班分给了他。
有恩甩着小警棍,哼着小调, 手将照片放到衣兜里,迎面突然跑来一个监督官,神色慌张,见到有恩后眼睛一亮,连忙上前拉住他的手往前走,气喘吁吁的道:“有恩你快点 ,三班出事了!”
有恩愣了一下,握紧警棍,顺势大步向前跑去,一边问: “出了什么事 ?”
监督官哭丧道: ”打起来 !”
两人赶到三班的活动区时,远远的便听到惨叫声,伴随着各种各样的打斗声,只是听着便一-阵肉疼。
有恩看到拿着两根铁棍打人的平头刺头二人时,心猛地咯噔,加快步伐走上前,挥开人群,大声道:“你们在干什么? !”
话声落下,操场。上突然安静了下来,数十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其中最炙热的莫过于一-脚踩在别人脑袋上的诺厄。
以他为中心,地上倒了二十来个人,横七竖八的,无不是被揍得鼻青脸肿,身上大片大片的伤,更有人直接昏死过去。他就这么大嘞嘞的站在人群中间,吊儿郎当的掀着汗衫,笑着朝他挥挥手,
同时更加用力的踩在脚下之人的脑袋上。
“啊! ! !”
那人一声惨叫,眼睛一翻, 昏死了过去。
诺厄嫌弃的哼了一声,一脚揣在他的肚子上将人踢开,拍拍手,走到有恩的面前,似笑非笑的道:“打架呢。 ”
有恩抬头看着他,脸色瘪红,眼睛死死的瞪着他,青筋直跳。
他是经常找诺厄的麻烦,两人也经常打架,但那从来都是点到为止的,他就是再不喜欢诺厄也没有忘了两人的关系。
他是监督官,他是放逐者,他有权看管和惩罚他。
但放逐者之间的斗殴是明令禁止的,虽然也有摩擦,但大都是私下解决,向他现在这种极端的做法,按照放逐者律法,是直接判处死刑的。
放逐者没有人权,定了死刑,就-定会执行。
“阿斯流卡禁止私斗!” 有恩冷冷的道。
诺厄盯着他看了一会,嘴角的弧度一点点的淡下去,眼神冷漠的看着他,他嗤笑-声,舔舔嘴唇,沉声道: ”所以呢 ?”
有恩手指微微曲着,直视他的眼睛,道:“所以 ,我要罚你。
诺厄丝毫不在呼的耸耸肩,重新恢复了痞气懒散的模样,却不再看他, 道:”罚呗。
有恩深呼- -口气,拿出手铐将他的双手铐住,警告的看着操场上的人,冷声道:“全部罚跑 ,没有命令不准停下来。”
说完,拉着手铐中间的铁链将他拉着走了出去。
他以往也经常罚诺厄,但那都是孩子气的行为,打打闹闹的,这次诺厄直接被打了一-百棍,打得皮开肉绽,之后直接关进禁室之中。
禁室是基地等级最高的牢房,里面什么也没有,四面黑漆漆的墙壁、没有一丝声响、没有一丝光线,在这里,犯人会被勾起内心最可怕的记忆,身历其境的感受曾经经历的绝望,只有极少的水可以
喝,需要关一个星期才能出去。
阿斯流卡多年,进过这间禁室的人屈指可数。
有恩带着诺厄来到禁室,看着里面黑漆漆的一团,沉默着将他手上的手铐解开,低声道:“进去吧。
诺厄没有看他,径直走了进去。
他走得决绝,甚至没有一丝的停顿,一个眼神也没有,和记忆里嬉笑痞气的模样完全不同。
有恩轻轻咬着下唇,将门关上,静止了一会,然后转身离开。
操场上,三班的人稀稀拉拉的跑着步,旁边躺尸般的躺着几个人,基地医生正在为他们检查,艾泊着背着手静静的站在一旁。
有恩深呼- -口气,提步走了过去。 ”艾泊总监督官。
艾泊看向他,抿抿嘴唇,想笑却又笑不出来的样子,道: ”有恩监督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