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强烈,自己都不可能是她最重要的那个人,也不能像现在这样一直陪在她身边。
……
晚上在前厅里一起用了饭,沈慎之一直没有提起在北漠遇到的事,白璇按捺着自己的好奇心,眼睛又忍不住往他和白温景那边瞟,直到白温景被她看得一脸无奈,才问了她一句:“璇儿在看什么?”
白璇咽下了口中的饭,支支吾吾地说:“没jsg有什么,就是想知道沈叔父在北漠有没有遇到什么新鲜的事?经常听人提起那里,可是自己也没有去过,就想听听。”
沈慎之笑了笑,问她:“倒是有几件新鲜事,不知道璇儿想不想听?”
白璇忙点了点头。
沈慎之给自己满了杯刚烫好的烧酒,缓缓开口:“在北漠边城的时候,我偶然在一家客栈里停留,深夜正在熟睡,忽然听到客栈后院似乎有狼的嚎叫声。因为马匹都在后院的马厩,便赶紧派了人过去看,却并没有看到有狼的踪影,马除了有些焦躁以外也并没有其余太大的反应,心下有些奇怪。
后来第二夜,又听到了那狼的嚎叫声,且比昨晚更近,我实在睡不住,亲自披了衣服出去查看,才发现这声音竟是从一间客房中传来。越走近那间客房,声音便越大,隐隐地还嗅到了些血腥味。我以为出了什么意外,赶紧推门去看,结果看到了那个客栈的掌柜的正在剥一张狼皮,旁边还有一头刚被杀死的狼,也已经是躺在血泊中。”
白璇不知为何心里有些许的不安,她看了眼白温景,发现白温景神色未变,依旧在时不时地夹着菜。
沈慎之继续道:“我当时大为惊骇,便问他是为何深夜在这里屠狼。那掌柜的告诉我说,这些狼都是他家里养的,寻常地方用猎犬,他却是用狼来打猎,店里客人吃的那些肉食也都是他的狼打下来的,但现在这些狼都老了,留着它们除了浪费他的粮食没有任何用处,不如杀了,既可以卖肉,还可以卖皮。
养了那么多年,连性子最野的狼都几乎要养熟了,也会在没防备的时候被他杀掉……”
说到最后,他把手中的酒杯放在了桌上,发出了一声轻轻的磕碰声,“鸟尽弓藏,兔死狗烹,无论什么时候都是这个道理,义弟,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他回头看着白温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