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府便是满目的慌慌张张模样,还未等她去换身衣裳,便是见李玉已然匆匆守在门口迎着她“我的主子啊,您说您这是又闹得哪出,这么小的就不在怎么一会,您就跑出去了呢,您是不知道,今日皇上不知怎么地突然就来了府中,还不等爷从户部赶回来,就让皇上瞧见了这乱糟糟的一切,说的也是巧,这怎么您一出府,皇上一来,这三格格怎么说没就没了,您是没瞧见那富察小主在皇上面前哭的那叫一个凄惨,说是皇上当下便是冷着脸出的府,都没等爷回来呢,这侧福晋今日到是颇为主动,三言两语便把事情圆了过去,到是这傅清少爷来的也是及时,一下便推脱到了傅恒少爷那头去,说是福晋额娘病了,架不住傅恒少爷的哀求,替母求符去了,就是爷回来没看见您,生了好大一通气,把大阿哥和小格格都吓到了呢,眼下估计正恼着呢……”李玉不停的揣着粗气,跟在她的身边絮絮叨叨的,显然等她等的也是有些着急了,额间直冒汗。
尽管路上已经听傅恒讲了些七七八八,还不等她问清傅恒是如何知道,出现的,心中疑惑未清便是已然回府,再见李玉这般模样,她的心中已是明了大半,这明显就是冲着她来的,只是还未等她理清这些思绪,乍听两个孩子被吓到了,由不得她多想,便是转换脚步,吵着另一方向走去,甚至连衣服都来不及换。
“哎呦喂,福晋,福晋您这是要去哪里啊,王爷还在前厅等着您呢,主子啊,主子……”李玉走那边也不是,直冲着富察容音不断加快的脚步吼着,他能料到此刻他那位主子的脸色是有多黑,却也没法子,看着富察容音即将消失的背影,气的跺了跺脚,便是朝另一个方向跑去复命去了,嘴里喃喃着“好歹这是回来不是。”
两个孩子一见到富察容音便是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悲伤的不能自已,特别是她的小女儿,哭的更是一个心伤,嘴里直嚷着“怕……怕……”紧紧拥抱着两个孩子的她,头次觉得心凉,如果没有了自己,这两个孩子的处境该是多么的艰难,一想到前世,自己就那么走了,留下眼前的小女儿一个人在那个深宫,更是令她觉得愧疚不已。好不容易将两个孩子哄的不在哭泣,渐渐熟睡过去,她才慢慢的将两个孩子放至床榻,轻吻了吻他们的额头,替他们擦去脸上的泪痕,这才唤来了人,将自己的衣裳换去,缓缓的朝前厅走去,只是离去的时候,朝四周望了望,确实发现没有看见自己想看见的人,她的眼里不由又多了一丝警惕,唤来了明玉守在内间,便是只身朝着前厅行去。
“哟……福晋这贵人事多,不知是从哪里回来的?”眼下府中最为得宠莫过于这位金佳氏,开口便是阴阳怪气的直冲她而来。
富察容音见这莺莺燕燕齐聚这一堂,心中已是明了,今日之事怕是难以善了,皇帝亲临,福晋失联,**不稳,孩子早夭,桩桩件件明着冲着弘历而来,说是四阿哥妻不贤,家不稳,他日何以安天下,可是这暗着合不是冲着她而来,妄图将自己拉下这福晋之位,往小了说,便是妻妾之争,往大了说便是家宅不宁,自己无能。
眼看眼前的金佳氏是不断的咄咄逼人,而富察容音始终是不发一言,只是一记眼刀撇了过去,眼 中尽是寒意,而上首的弘历始终是不发一言,撑在桌上,不停的揉擦着额头,闭着双眼,任由她身似浮萍孤独的飘在众人之间,良久才淡漠的开口道了一句“福晋,可有什么想说的?”
富察容音有些烦躁的看了眼周遭,到是不见回应弘历的话,凡将矛头对准了那眼前正沉浸在失女悲痛中的富察格格,“早前府中太医已来报过,说是三格格已然无事,怎会突然便是没了,富察格格便是没有什么想对王爷说的?”富察容音的眼中满是冷漠之色,怎会如此凑巧,早不出事晚不出事,自己前脚踏出府中,后脚后院便是起火,更令她有些心悸的是,为何偏偏更是在皇上到访之时,自己夫妻二人不在府中,才出此大事,由不得她多想,她才不想这位富察格格能有这通天本事,毕竟皇上微服,那是多么隐蔽的一件事,如果不是有心为止,难道仅仅是凑巧,还有尔晴去了呢,明明她出府之事,只有他们三人知道,怎会脸富察家也被牵连了进来,这其中到达藏着多深的阴谋。还未等她细想其中关系,那富察格格便是已然抱着弘历的衣袍,哭泣不已“王爷,您要替臣妾做主啊,臣妾,臣妾怎会谋害自己的孩子,那是臣妾怀胎十月生下的,是爷您的骨肉啊。”
还未等弘历说些什么,富察容音便是开口道“本福晋可从来没有说过你谋害自己的孩子,只是确实想不通的便是,这府中太医亦是在,就算本福晋今日不在府中,难不成这太医还能懈怠皇家子嗣,由得你需到东厢大闹,更何况就算本福晋不在,这府中可是没有侧福晋,还是如何?”富察容音咄咄逼人的望着她,语气中尽是冷漠,“永链和安琪尔亦不过是个孩子,你又何须跑去他们面前大嚷。”
“臣妾,臣妾没有,臣妾当时不过是爱子心切,只想着孩子没事……”见没人帮自己,那位富察格格有些无措的望着眼下自己的救星弘历。
“怪只怪,本福晋近日一心扑在王爷身上,想着王爷近日劳碌繁忙,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