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奕辰也有些呆地站在原地没有动,廉正谦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走。”
走字说出了滚的气势。
盛奕辰哦哦了两声退了出去。
廉正谦刚要安抚埋在自己肩膀上不肯动的红桃子,盛奕辰又开门走了进来,无视廉正谦要杀人的目光,可怜巴巴地对蒋琳说,“蒋总,我又把吴洁惹生气了,她不接我电话,也不给我开门,你能不能去帮我哄哄她?”
廉正谦掏出衣服兜里的烟盒,朝他扔了过去,“滚,自己的女人自己去哄。”
盛奕辰伸手一把接住了烟盒,又蔫蔫地退了回去,他要是能哄回来,还用得着请外援,廉正谦这个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主儿,他倒是和自己女人恩恩爱爱了。
本来很好的气氛,被盛奕辰一搅合,全都跑没了,蒋琳再不肯让他亲一下,怕又有谁闯进来。
“我要回去了,吴洁还在家等我。”她推开他,要往台阶上走。
廉正谦拉住她的手,“我感觉你喜欢吴洁多过喜欢我。”
他还记得吴洁发的那条朋友圈,吴洁说她最爱她。
蒋琳拿手背蹭蹭他的下巴,跟逗小猫一样,“女生中我最喜欢她,男人中我最喜欢你,这样说行不行?”
当然,不行。
“这些日子,你陪她的时间明显多过我。”
蒋琳用唇去碰碰他的唇,安抚他的委屈,“她这段时间心情不好,回头我再补偿你,好不好?”
廉正谦还是不放手,蒋琳提议,“我回去和你视频?”
视频哪里比得上可以拥抱触摸的真人。
蒋琳谴责他,“你说要柏拉图的,我们要保持一定的距离,进行精神沟通和心灵恋爱,柏拉图严格定义的话,牵手拥抱接吻都是不可以的,你自己定下的守则,你说说你都违反了多少次,视频约会对目前的我们来说是对合适的。”
廉正谦体会到了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他要的不是严格的柏拉图恋爱,他要的是可以打擦边球的那种,廉助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没有在协议上具体标明注释他要求的柏拉图是哪一种柏拉图,导致他现在陷入了完全被动的局面。
第二天,蒋琳在澜江的电梯里,收到了廉助发来的一份文件,题目叫做《恋爱守则补充协议》。
蒋琳越看越脸红,他真的是…什么都敢写出来,关键是他还签字了,蒋琳连看完都没看完,直接回了他两字,流氓。然后把文件给删除了,谁爱签谁签,反正她不签。
蒋琳一下电梯,陆凯就迎了上来,蒋琳看他一眼,“怎么了?”
又着急又八卦的感觉,准没好事儿。
“蒋总,前台说有一位姓任的女士想要见您,她没有预约,不过…”他话说到一半停下。
“说。”
陆凯挠挠头,“不过她说,她是廉老大的祖母。”
廉老大的奶奶登了澜江的门,陆凯有些没搞清楚现在是要往哪一码的戏上演,他有收到前台给他发的照片,恩…他能说…他感觉廉老大的奶奶身份不一般吗。
蒋琳停下脚步,“廉正谦的祖母?”
陆凯点头,特别大力。
“你去接人上来。”蒋琳安排他。
“好嘞,蒋总。”陆凯一溜烟人影就不见了。
蒋琳敲了敲桌子,对正在支棱着耳朵偷听的陈甜说,“你帮我查一个人。”
陈甜眨巴眨巴眼睛,“蒋总,您说。”
“任熙芳,信任的任,康熙的熙,芳华的芳,我总觉得在哪儿听过这个名字。”
这个名字在陈甜大脑里转了一圈,她脑袋里存着一个资料库,都不用查电脑,“蒋总,叫这个名字的,最有名的应该是任熙集团的前董事长,任熙芳。任熙集团早年在海外以零售百货起家,后来产业发展到房产和新型能源,近些年他们的重心逐渐往国内开始移,任熙集团的每一次转型都离不开任熙集团的创始人,也就是这位任熙芳女士,她早年丧夫,膝下有一子,是现任的董事长廉明益,还有一养子叫廉海东,在国外一所大学教书,是…地质方向的教授。”
陈甜背书一样往外倒,她看了蒋总一眼,自作主张地又加了一句,“不过,不管是廉海东还是廉明益,对外的资料上都显示至今未婚,也不曾听闻他们有什么儿子女儿。”
廉这个姓并不多见,天下不会有这么巧的事,她妈肯定从头到尾查过廉正谦不止一遍,如果廉正谦真是这位任熙芳的孙子,她不可能查不到。
“人到了先请到会客室。”
“哦,好的,蒋总。”
蒋琳走进办公室,给廉正谦打了个电话,没有人接听,他应该在忙,她给他留了言。
那天他说起任熙芳,脸色不怎么好,能看出他和这个所谓的祖母关系不亲厚,她知道廉正谦是由他外公带大的,他言谈之中偶尔说到家里人,提到的也只是外公和于教授,从来没有说过他父亲那边的事情。
这位自称是他祖母的任女士先前派人跟踪她,现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