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瞬间变成一片空白,不自觉地闭上眼睛,默默承受着顾定方的热情。
而随着吻得不断加深,辛怡完全忘记了思考,只出于本能的,紧紧抱住身上的男人,紧些,再紧些。
“娘子抱这么紧?是不是嫌弃为夫助眠的太肤浅,想要些更深入的?”
辛怡一顿,睁开眼,就见顾定方不知何时突然停了下来,如墨的眸子如一对旋涡,深深地望着她。
而出口的话,却是带着再明显不过的戏谑,说话间,粗重、灼热的喘息喷洒在她耳侧,烫得辛怡浑身直发颤。
她思绪回笼,静静打量一圈,这才恍然发现,不知那人何时动的手,她身上那件又宽又大原本属于顾定方的的寝衣,早已跑到了帐外的地上,两人眼下几乎到了坦诚相见的地步。
而顾定方却在上面神情莫测地看着她,一动不动,摆出一副,“娘子,你在勾引为夫”的架势。
辛怡气得小脸赛似红苹果,咬牙去捶打顾定方的胸口,结果却被顾定方握住,引着挂在自己脖子上。
这是要动真格的架势。
辛怡忽然有些慌了。
“夫、夫君,我我我,我不舒服。”辛怡慌乱之下,又搬出了那个蹩脚的借口。
“怎么了?”顾定方一下下啄吻着她的眉眼,漫不经心地问道。
“头好像又晕了。”辛怡努力将眉头蹙紧,装出很痛苦的模样,“怕是残毒又发作了吧?”
堂堂锦衣卫指挥使,怎么可能会在一天之内,被这丫头戏耍着,让同一个石头绊倒两次?
顾定方挑了挑眉:“无妨,亲一亲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