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阳说过一个故事,原来他有个雕塑家朋友,这位朋友对雕塑无比的热爱,只要有了灵感,不管在何时何地,他都会拿出随身工具,在大理石上不停的雕刻,有一天,梦里来了灵感,他便拿出了一把刀开始雕刻.......然后,再也没有醒过来了。”
故事确实是真的。
高尔问,“为什么没有醒过来?”
廖泽凡托着下巴,看着他,想起了那位雕塑家的画面,叹息一声,沉声接着道,“他以为自己是醒了过来,其实还是在梦里,他所谓的拿着一块石头雕刻,不过是一刀一刀的划在了自己的身体上。”
这个故事,确实很沉重,沉重的......可是高尔有什么关系?
他是怕他拿着画笔自杀?
高尔,“那麽,你是怕我.....把颜料当成了沐浴露?”
廖泽凡放下红酒,低头揉揉太阳穴,点点头。
有时候费尽心思的去圆一个谎还是很累的,比特莫的用下半身思考还累。
高尔望到了他眼神中的疲惫,担忧着走到了他的身边,蹲下身子,一只手放到了他的后背上,轻轻的拍着,望着他,关切道,“你没事吧?”
刚刚沐浴完,高尔还穿着浴袍,现在廖泽凡这个位置刚好能看到高尔胸前那片白白的雪肌,洗了个澡,休息了一下,皮肤颜色已恢复了当初的雪瓷肌。
不像麦色肌肤的某位~~~老胳膊老腿的,新陈代谢不行。
有时候不服老,真的不行啊。
高尔洗了澡,又加了清凉油,身上那极其清凉的,淡淡的气息格外的清晰,离得这麽近,廖泽凡嗅到了,这味道对他忒是有吸引力。
明知道这个气味对他是麻烦,是诱惑,可是闻着这个味道,双手还是不听使唤的,不停使唤的将手摸进了那人的浴袍中,感受着那清凉凉的凉意~~~~他嘴角慢慢的绽开了一丝笑意。
妈的,死就死吧!
“慢着!”
他的手正慢慢的滑动着,感受着那让他无比舒服的气息,高尔忒是不解风情,按住了胸口的划动的那只手,眼神中满满的关心,“先生,你.....咱们先歇一歇吧。”
他抬起眼皮,可是看到了某人麦色的肌肤上,还有昨晚的......余痕,想着,要不要等廖泽凡恢复恢复再说。
高尔没有别的的意思,但是廖泽凡这丫的现在精虫上脑,这话里却品出了一个嘲笑他的意思。
他当然更是来劲儿了,激起了他的斗志,不由分说的将那人扔到了卧室的床上。
他摸着高尔带点微凉的嘴唇,另一只手在他的腰间轻轻的掐了一下,压低了嗓音,先压制一下欲望,“.告诉你,说一个男人这方面不行,可是很危险的。”
“我没......”
高尔是个男的,他怎么不知道,说一个男的哪都行,就是不能说他这方面无能。
他真没那个意思,本想着好好的解释一下,可是周身一股滚烫的气息扑面而来,堵在了他的唇上。
解释,还解释个屁啊。
........现在意乱情迷的两个人,说着的话也是带着句句带着不清不楚的挑逗与暧昧。
高尔摸着廖泽凡的脸,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声音干哑的问道,“我是不是耽误了廖先生去拉斯维加斯,不如我陪你打个赌吧?“
廖泽凡缓缓的睁开了眼,看着面前似笑非笑的面孔,“可以啊,赌什么?“
高尔附在他的耳边,声音极轻极柔,“我们就赌,摘了它,我会不会有你的孩子吧!“
一股灼热的气流顺着张开的毛孔传到了身体各处,廖泽凡确实是天旋地转了一下,但不至于旋转不过来,常在河边走,这点完全就是惯性的思维反应。
他立马攥住了高尔的手,将他的手举过头顶,言笑晏晏的看着他,“还是别了,这个我赌不起。“
说着,两个人又吻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