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着行李箱进屋,门刚关上,还没等跃跃欲试的雪球冲上来,潭风生一跳就蹦到了赵淳喻的身上。
赵淳喻怕他摔到,连忙松开行李箱拉杆,托住了他的屁股。
潭风生低头就是一通狂啃,从赵淳喻的脸颊到嘴巴,蹭得到处都是他的口水。
光是咬还不过瘾,潭风生有些粗鲁地扯开了赵淳喻的领带,解开衬衫纽扣,对着肩膀就是一口。
赵淳喻眉头微动,雪球跟着凑过来,趴在他的腿上嗷嗷叫。
一周没回来,家里连人带狗,都身体力行地表达着他们的怨怼。
“你以后要是再敢提分手,老子就宰了你!”
潭风生嘴里咬着肩膀,模模糊糊地嘟囔道,丹凤眼仰起,就像个活土匪。
“不提了。”
潭风生这才松了口,右手抓住他的后脑,按向了自己。
赵淳喻很享受这种亲昵,他小心翼翼地绕开雪球,抱着潭风生往卧室走。
客厅里的卫生状况令人堪忧,瞥了眼厨房和浴室,满溢出来的洗衣桶,还有铺满速食食品袋子的厨房操作台,足以说明潭风生近期的生活质量。
非常糟糕。
回到卧室,潭风生用脚踹上门,从赵淳喻的身上跳下,扯着他的衣摆往床边走。
临近床,潭风生直接把他推倒在了床上。
两人都在密切地寻找着对方的存在,下一秒就抱到了一起。
屋外月朗星稀,屋内逐渐升温。
急促而短暂地呼吸过后,两人并排躺了下来。
潭风生仰躺着,微微气喘,转过头,赵淳喻正一眨不眨地凝望着他。
伸出手,潭风生摸了摸他的胸口。
温热的,会跳动。
这个人,终于回来了。
潭风生舔了舔嘴唇,声音不大地道:“赵淳喻。”
“嗯。”
“……我很想你。”
四个字轻的仿佛就是一声呢喃。
潭风生目光灼灼,眼圈带红,漂亮的瞳仁微微湿润。
赵淳喻摸了摸他汗湿的头发,没有说话,而是轻轻地将他圈到了怀里。
潭风生安心地靠着他,也许是心里松了一口气,他很快便睡着了。
赵淳喻低头打量他,潭风生这段日子睡得不好,眼圈带青,整个人就是睡着了看起来也还是很疲惫。
低头轻轻亲吻他的眼睛,赵淳喻的手臂紧了紧。
第二天,潭风生按照生物钟准时醒来,他闭着眼睛伸了个懒腰,睁开朦胧的眼睛看向一边,就看到了趴着的黄色大狗。
见他醒来,雪球立马来了精神,凑过去就是一顿舔。
潭风生刚睡醒,整个人有些迟钝,他推开三十公斤重的雪球,大声喊道:“赵淳喻!”
屋外没有声音传来,潭风生心里一慌,拉开被子就要下床。
刚好,卧室的门被推开,穿着围裙和居家服的赵淳喻走了进来:“醒了?我还想要不要叫你。”
看见赵淳喻的脸,潭风生顿时就放松了下来,穿着内裤下了床。
修长的双腿肌肉匀称,就是大腿和后腰上的齿痕有些明显。
屋里不冷不热,潭风生也不穿衣服,整个人往前一扑,就挂在了赵淳喻身上,抽动了两下鼻子道:“你烙馅饼了?”
赵淳喻抱着他走到衣橱边,掏出一件浴袍给他披上。
“还有小米粥。”
潭风生摸了把赵淳喻结实的屁股,打了个哈欠道:“现在几点了?”
赵淳喻:“七点半。”
公司八点半打卡,还有一个小时,稍微磨蹭点也没什么。
“我去冲个澡。”
潭风生揉着眼睛,走进了浴室。
洗漱完毕,赵淳喻已经摆好了早餐,正在用手机看新闻。
潭风生系着白衬衫纽扣,走了过去,把椅子拉到赵淳喻旁边,一屁股坐下,左腿没有正形地搭在赵淳喻的腿上,压得赵淳喻西装裤上一片褶子。
潭风生喝了一口粥,糯糯的小米粥,很养胃。
“你今晚几点下班?”
赵淳喻摸着他的腿,眼睛盯着手机上的新闻,说道:“七点多。”
潭风生:“去看电影?”
他俩本来就要约着一起去看电影,虽然迟了一周。
赵淳喻:“好,我去接你。”
潭风生满意地咬了一大口牛肉馅饼,油水很足,又香又脆。
“小生,把左手伸出来。”
赵淳喻放下手机,从兜里掏出了一个黑色的绒盒。
潭风生不明所以地伸出手,一个镶金边的铂金戒指就套在了他的无名指上。
嘴里的馅饼都忘了嚼,潭风生看了看戒指,又抬头去看赵淳喻。
赵淳喻微笑着望向他,说道:“上周就买了,我挑的,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这个款式。”
潭风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