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这个办法,真是绝了,我这个无敌的阵法,居然被你如此轻而易举的就破了。”
孙唯尚端起了面前的酒杯,直接敬到了魏烨面前,“一定是魏先生的主意。”
他的这三位师弟师妹,肚子里有几把刷子,孙维尚是门清,恐怕他们三人加起来都不见得能有这把刷子。
符阳子,“……”
寒蕊,“……”
沛安,“……”
魏烨淡淡一笑,轻轻的碰了一下,“过谦了。”
“敢问魏烨在哪高就?”孙唯尚又问道。
魏烨道,“在下只是晋国一个卖香料的生意人,没什么高就不高就的。”
“生意人?”
孙唯尚上下好好打量了面前这个身穿蓝衣的青年,许是研究奇门遁甲,命理术数久了的缘故,隐约能嗅到到这位年轻人不怒自威,眉宇间一股令人不敢直视的霸气。
“生意人?”
他看着魏烨,眉头不禁拧了一个结,又自言自语的重复了一遍。
“魏烨兄,是我在西兀认识的朋友。”沛安道。
“奥……”
孙唯尚一边点着头,一边细细的打量着这个男子---真的是,怎么看,怎么不像个生意人。
“这位魏公子的气质,真是与众不同啊!”孙唯尚最后还是言不由衷的赞叹了一句。
魏烨朝着孙唯尚点点头,嘴角微微上扬,谦虚道,“承蒙谬赞!”
“刚才在内堂里,我们每个人都紧张的要死,魏兄居然这么的淡定,而且临危不乱,想出了这么好的办法,真是教人佩服啊。”
寒蕊起身又给魏烨倒了一杯酒。
魏烨嘴角微微扬了扬,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接着又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接着又倒了一杯,好像打算一杯一杯的灌下去。
沛安握住了酒壶,触到了魏烨有些冰凉的手,魏烨的手停在酒壶前,不在动作。
孙唯尚懂事儿的拿起手边的茶壶,补了一碗热茶递过去。
“我记得不久前,也是这样一个大风小嚎的天气,情况比这儿危急,我就是用了这个办法,得以险象环生。”
魏烨呷了一口茶,沛安这才收回手。
“险象环生??”四师兄的眉头一皱。
沛安看向魏烨,那副波光浮动的眸子里融在淡淡的月色里,难掩哀伤,月光将消愁的身影,拉的很长。
“对。”
魏烨觉得此刻喉咙干干的。
“最后怎么样了?”孙唯尚又问道。
“最后嘛……”
魏烨愣了一下,突然放声大笑的回道,“很好!”
魏烨弯了弯嘴角,可是沛安却心头一惊,总觉得魏烨的这个故事儿,肯定不是这么的简单,但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事儿。
于是便转移了话题,问道,“对了,四哥,这次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是啊,四哥你不是去卫国了吗?”符阳子跟着道。
孙唯尚一杯浊酒下肚,“唉!别提了,过程坎坷啊!”
其实说坎坷,也没有多坎坷。
整个过程简单点就是他行至映城,与现如今映城的守将谷大庆相谈甚欢,孙唯尚感其精忠报国之一片赤胆忠心,遂代替他来到了这里。
……?!!!
符阳子和寒蕊夫妻二人懂了孙唯尚的意思,纷纷垂下了头。
但可能是孙唯尚说得太言简意赅了,沛安当真听得一头雾水的茫茫然的看看她四哥,在看看身旁的魏烨。
没想到那位自称闯南走北的生意人魏烨居然听懂了,言语里颇有英雄折腰的惋惜之情,“谷大庆是平国这个污浊的朝堂上唯一的清流吧,不过,众人皆醉我独醒,谷将军犹如鹤立鸡群一样的存在。”
“所以这只骄傲的大鹤被一群鸡给妒忌了,招恨了,打算弄死他丫的,所以派他过来攻打我们这一亩三分地。”符阳子跟着道。
“唉~”寒蕊又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沛安???她在茫然的看看大家??
他们在说什么??她怎么一句都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