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忍侧目的容颜,他低低一笑,霎时间阳光明媚,仿佛冬日的暖阳,又仿佛山间送暖的和风细雨,他长沛安五岁,他一笑,沛安总觉得一切美景都将黯然失色。
声音如他本人那样的温暖,每每与师兄交谈,沛安总是受益颇深,沛安问苏允大师兄,“师父愿意带我上山,是不是说明我天资聪颖,与他有缘?”
苏允道,“小师弟啊,那是因为师父不喜欢她们。”
唉!
沛安不禁黯然神伤,“这里一共十个人,无论琴棋书画,还是十八般武艺,我没一项是不是最末的,每年还能安慰自己,总也比别人强,如今,我还自豪个什么劲儿呢。”
苏允师兄安慰道,“师父说过的,人生在世,不一定要样样出类拔萃,万事做到满意,对的起自己,对的起天下就好。”
沛安微微一笑,恭敬道,“师兄说的极是。”
“那么,师兄的梦想是什么?”沛安又问。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苏允深情的目视远方,眸中闪烁着千灼万灼的光芒,一切的一切就如他想象的那样的美好,而沛安也是这样认为的。
师兄苏允和二师姐柳若云是天生一对。
当时在山上的日子,极为清闲,每天除了上午的固定习武之外,下午睡觉,而她的的师哥师姐大部分愿意继续刻苦练武。
沛安在把山上险峻的美景浏览之后,在无兴趣。便开始跟着师姐,苏允师哥从小青梅竹马,一直倾慕的若云师姐,互相切磋一些琴棋书画,四书五经,她这样做,仅仅只是为了避免师父她老人家说她游手好闲。
她一度认为苏允是天下间最完美的男子,若云是天下间最美的女子,当真比画里走下来的还要好看,她肌肤胜雪,容颜晶莹,最是百花间最美艳不可方物,剪水双瞳一颦一笑间,犹如碧波荡漾。
每每看到师兄含情脉脉的眼神,在看看再风中起舞的佳人,总忍不住轻叹一声,“好一对璧人啊!”
这样的日子平静的过了十年,沛安想,这样一辈子也是可以的,她没多大的志向,亦没多大的抱负,只想一壶清酒,两袖清风,一个人走到哪儿落到哪儿,她既然重新活了过来,只是想好好的看看这个世界罢了。
可是一切从三个月前下山遇到的那个男子起,开始发生了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