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这世间是汪洋苦海,
那么人的肉身就是度过苦海的一艘小船。
具体苦不苦,何雨柱不知道,反正他不苦。
何雨柱划着小船,在海浪里翻腾,
“柱子,你喜欢我么?”
何雨柱晃了下神。
什么是喜欢?
喜欢,是不是姑娘们身上淡淡的香味,总是让人忍不住想凑过去闻一闻。
喜欢,是不是那一张美丽温柔的笑脸,总是让人忍不住想亲一亲。
喜欢,是不是女子那分外妖娆的腰肢,总是让人忍不住盈盈一握。
喜欢,是不是每次醒来后粘稠的尿床,总是让人忍不住再来一次。
喜欢,是不是那个不愿醒来的美梦。
亦或是,内心的悸动。
何雨柱没有回答她,只能在此刻卖力的划着小船,船桨在海里翻起一片片浪花。
秦淮茹站在床边,咬着牙,压抑着自己。
她不禁想起了那天在公交车上看到的四个字。
车马上要开了,上车后请乘客朋友们。
站好,扶稳。
这一夜,小船被何雨柱划的飞起,在这个暴风雨来临的夜晚,除了院里风吹树叶的沙沙声,就剩下船桨拨动海浪的声音,小船几乎被何雨柱拆散了架。
不知过了多久,筋疲力尽的秦淮茹,拖着疲惫的身体,一瘸一拐的回了房间。
这何雨柱根本不管她的哀求,秦淮茹开门走的时候,何雨柱还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
吓得她夺门而出。
这何雨柱,吃啥长大的啊,和生产队的驴一样,力气也太大了,时间也太久了,完全不知疲惫。
自己一个生过娃的都受不了。
太累了,要不是怕槐花醒来看不见她,会哭,会闹的,她是真的动都不想动了。、
这大晚上的,跑出去做什么。
躺在床上,她陷入回忆,总是忍不住的想回忆她和何雨柱划船的场景。
还真是令人难忘啊!
身心俱疲的秦淮茹躺在床上,没两分钟就睡了,嘴角微微扬起。
第二天一大早。
妹妹何雨水就来敲门了。
“哥,快点起床,别睡了。”
何雨柱看看手表,七点半,天才微微有点光。
尽管昨晚卖力的操劳大半夜,但是在他强大的体制下,很快就恢复了,唯一不足就是有些饿。
不再墨迹,他也快速起床收拾。
兄妹二人在国营的铺子买了早餐,边吃边朝院子那边走。
院子他倒是没那么多期待了,太大了,他和妹妹两个人住不过来,反而没有他们现在那温馨,主要是打理起来太麻烦了。
一进院子,平时稳重的何雨水也欢呼雀跃起来,拿着钥匙,每个房间都东瞅瞅西望望的。
何雨柱坐在主屋的太师椅上等着妹妹的好奇劲过去。
片刻之后,何雨水终于参观完毕,满头大汗的跑进主屋,一本正经看着何雨柱说道,“我决定了,我结婚后就来这边住。”
“行,你来这边住,不拦着你。”
“我和王辉住在东屋,主屋留个哥你。”
“这么大个院子,八百多平,只要你不嫌打扫卫生麻烦,你就过来住。”
一听何雨柱这么一说,她小脸就跨了。
“咋了,王辉家没你们两口子住的地方嘛!”
“王辉单位有给他分的房子,筒子楼,也还行,没这大。”
听到这话,何雨柱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国家领导房子都这么大的,这雨水里脑子里想啥呢!
“那咋办,这么好的房子放着不住太可惜了。”雨水撅着嘴说道。
“哎!等等吧,啥时候能雇佣保姆了,咱就过来住,要不然实在是打扫不完。”
“那不成地主家庭了。”
“你以为能住这房子的是普通人么?走,回家了,看看就行了。”
走到半路,雨水问他要了钥匙,说是去找王辉,他俩准备找东西把屋里的家具都盖起来,免得将来打扫起来麻烦。
何雨柱也由他去了。
一进远门,就看见秦淮茹扶着墙,一瘸一拐的朝厕所方向走着,人倒是看起来红润水灵了不少。
这被滋润过的就是不一样了。
“哎!淮如,你这是咋了。”
“一大爷,昨晚上厕所不小心扭着了,不碍事,没两天就好了。”秦淮茹尴尬又勉强的笑着。
“用不用我叫你一大妈去扶你?”
“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能行。”
何雨柱咧着嘴偷着乐。
哈哈,昨晚歪着了,真不错。
秦淮茹看他回来了,小脸一红,墙也不扶了,努力忍者疼痛,迈着步子朝外走去,路过他身边还哼了一声。
这是啥意思,是不服气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