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肯为他经历这一番苦楚,也算是重情重义了。唯愿众人......心向所成。”云微抬手捋了捋须,便摇头叹息地走了进去,徒留下还在勉力支撑着的萧岑。
所谓仙山之啊!!!”萧岑见站在床侧的人均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顿时心里咯噔了下,缓缓升腾起一股不详的预感,“他......在哪儿?凭生......好凭生,你带我去找他......”
“你......你先松手!咳咳咳......哥哥他......他在......”杜凭生原本就不知何故眼眶通红,此时被萧岑揪住衣襟往前一拉,顿时就给硬生生挤出两滴泪来。
萧岑看到这么一副场景,哪儿还有不明白?他突然松了手倒回床上,睁了双茫然的眼睛直直瞪着顶上帷幔,片刻后竟毫无预兆地偏头咳出一小口血出来。
可把众人给齐齐唬了一跳,尤其是宁伯。只见老人家佝偻着身躯都径直朝前倒去,已经全然站不稳需旁人扶持了。
“卿卿......”
“这是怎么了?老夫不是都说得很清楚?无非是前尘尽忘罢了,又不是什么大事。就凭这副半死之躯还能睁眼,已是前世修来的福分喽......为人莫要巨贪啊。”
“......”门外传来的“炸雷”,萧岑几乎一句也没听清,就只捕捉了个“睁眼”,就不顾自己胸痛晕沉直直拂开众人/弹跳起来,两片唇无力地哆嗦了几下,最终喃喃道,“他活着......他还活着......”
“活着?哼,必然活着!老夫我既同意把你们放进山庄,再让人死了,岂非自砸了招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