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想留下来,就决定放弃任务了。”
“杭十七。”敖梧突然喊了一声他的名字。
杭十七吓得浑身一抖:“干干干,干嘛?”
敖梧弯了弯嘴角:“想留下就留下来,这里是你的家,没人能赶你走。”
淡淡的幽昙花香从敖梧身上飘出来,如月光般清冷中又透着一丝缱绻的缠绵。
杭十七嘴唇抖了抖,眼神盈起波澜。像是一只流浪了很久的狗狗终于遇到了一个好心的救助者,渴望,又不敢相信似的。
敖梧记得刚才自己说接他回家的时候,对方也露出过类似的神色。
平白惹人心疼。
敖梧伸出手,想把人按进怀里,却最终只落在对方头出来,自然就是确定的,都说了是药兔一族的秘密,他们当然不会让外人知道。药兔一族本来人丁就不兴盛,若是被知道了血液能入药,能解毒,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被套了麻袋当药卖了。”
敖镜将信将疑:“既然这么辛秘,小王爷又是如何得知。”
云无真:“我不巧前年和药兔一族族长的小女儿有过一段露水姻缘。如果有一只药兔爱你爱得死心塌地,恨不得把自己连人带心都献给你,你自然也就知道了。”
“……”敖镜想,第一次见有人把渣了别人说得如此理直气壮的:“那依小王爷高见,这刺杀杭十七的,不是药兔,又是什么?”
“一只长得酷似药兔的家伙罢了。”云无真不负责任地说。
敖镜:“您的意思是,混血兽人?”
云无真收起扇子,在桌沿敲了一下:“不是混血,他们有另一个名字,叫什么……哦,对了,茧兽人。”
“咔嚓。”杭十七啃瓜的牙差点咬到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