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别听玉儿瞎说。”简南荀想揍简希玉的心都有了。
别人家的孩子生怕爹娘感情不好,他家的偏偏反其道而行之,生怕蒙希月不动休了他的心思。
简南荀有苦说不出,只能嚼碎了往下往肚子里咽。
“玉儿,你爹回答你了。”
简希玉吸溜着面条,“娘,我听到了,但愿爹能说到做到。”
蒙希月刚刚收起来的笑容,再次绽放。
她笑得像花儿一样甜,如果忽略她那张肉嘟嘟的脸蛋更完美了。
“简南荀,你可得努力,莫要让玉儿失望。”蒙希月强行收起笑容,再笑她肚子疼的恐怕吃不下去饭了。
简南荀‘嗯’了一声,一顿早饭吃的他很煎熬。
好在简希玉终于吃饱了,回屋取虎头斜挎包,与他一块儿去学院了。
蒙希月与王丫丫收拾着碗筷,王丫丫十分不解道:“希月姨,有钱人家的孩子都懂得这么多嘛?
我听玉儿讲的头头是道的,听的我都有些迷糊。”
“会的,别说有钱人家的孩子了,就算是穷人家的孩子,也会懂得多的。”
“希月姨,为啥呀?我懂得就不多呀,这些我还是刚从玉儿口中听到的。”王丫丫还是不太能理解。
蒙希月一边刷碗一边解释道:“希月姨给你举个例子,同样是一个父母生出来的孩子,当姐姐的就比较受宠,当妹妹的不受宠。
那么妹妹心里就不会好受,心地善良的也仅仅只是不会好受,心思恶毒之人便会想方设法的报复这个姐姐。
她会觉得没有这个姐姐,他也能获得爹娘的宠爱。
其实说的再简单明白一些,就是好比大多当父母的都重男轻女。
他们把儿子当个宝,把闺女当个草,被当成丑的闺女,心里就会不平衡。
她心里的怨气不敢向爹娘发,则会报复自家的兄妹,有的会朝村里其他人家把闺女当成宝的孩子发泄。”
王丫丫更加不理解了,她气愤道:“希月姨,你说这人不是有病吗?人家的孩子也没有招惹她,她为何要报复别人家的孩子?”
“她嫉妒自卑,她心理扭曲呀,她会想凭什么都是闺女,而她是赔钱货,整日又打又骂。
而那个被家里当成宝的女孩儿,享受着比她好一万倍的待遇。
这种反差让她心里极度不平衡,不管那个当成宝的女孩做什么?她都觉得是人家的错,一心想找那个女孩的麻烦。”
“那她也太坏了,本来我还想同情她一下的,可是她将错安到别人身上,我就同情不起来了。”
蒙希月把洗干净的碗放到柜子里,用手巾擦着手上的水渍,“习惯就好,就好比坏人做事,永远不觉得自己有问题,有问题的,永远是那个被他冤枉的人。
世上就是这个样子,哪有绝对的公平。
习惯了就好了,不习惯又能怎样呢?
和坏人讲道理,永远讲不出道理。”
“希月姨你讲的好有道理。”王丫丫拿着扫帚与蒙希月一起打扫打扫着地面上的雪。
雪花清扫好,她回到前院的主屋干活。
她的腿才迈进去一条,听到主屋有人在吵架。
她赶忙进了主屋,看到东梨和夏草发生了争执。
“怎么回事?”王丫丫问道。
东梨和夏草二人低下头保持沉默,谁也不开口说话。
“我再问一句到底怎么回事?不说我就去告诉希月姨。”王丫丫也来了气。
大早上就不让人省心,女孩子多了就是麻烦。
“是她喜欢二狗,还不允许我说二狗丑。”东梨对着夏草说。
刚走进来的二狗听到东梨的话皱着眉,“我来东家这里学绣活是为了挣钱,不是来讨娘子的。”
他一句话断了夏草的念想,夏草被拒绝哭红了眼,她咬着唇不说话。
“二狗,你和伊梦换个位置坐,然后你就挨着我坐。
希月姨说过干活时间就是干活时间,不要想着男女之间的事情。
这一次我就不和希月姨上报了,再有下一次,别怪我不留情面。”王丫丫警告着。
有男孩子在就是麻烦,看来他得看住二狗和夏草,以防夏草纠缠二狗,更防止夏草心生怨念,将希月姨做得衣裳泄露出去。
王丫丫趁着简于氏和蒙然氏还没有来,把夏草叫到一旁训话。
“夏草,你喜欢二狗没有错,你不能把它带到干活时间来。
你要是耽误衣裳的质量,你别说到时候我不保你。
再者你喜欢二狗,问过二狗的意愿了吗?
东梨说二狗丑他就丑呗,她不喜欢二狗那样的,你还不允许人家说他丑,你咋那霸道呢?
二狗他也不是你相公,你凭什么不允许别人说他丑?”王丫丫厉声道。
她说话的声音引起了蒙希月的注意,蒙希月走到她们身边,看到抽泣的夏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