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谁啊?这一天没完没了的了。
才送走一个,又迎来另一个,该不会又是爱慕简南荀,被原主欺负,找她来算账的吧?
蒙希月打开大门,映入眼帘的是四十多岁的妇女。
她找寻着原主的记忆,得知这是原主的婆婆简严氏,身后还跟着个看起来比她大上个两岁的年轻妇人。
年轻妇人是简南荀的大嫂简于氏,看到她在打量,不太好意思的朝她笑了笑。
“娘,你们怎么从镇上回来了?”蒙希月硬着头皮问道。
穿来第一天就让她处理原主遗留下来的婆媳问题,她光想想头都大。
“你还好意思问,你说你是不是又打玉儿了?”简严氏进了大门,走进外屋坐下。
“娘,我没有打玉儿,许是谁与你胡说的。
娘,你来得时候没有碰到姚婷婷嘛?
她才来给你儿子送饼,你儿子拒绝了,她说都怪我。
娘,你说姚婷婷是不是好笑?她勾搭你儿子没勾搭成功,把责任都推到我身上,也太好笑了吧。”
简严氏瞪了蒙希月一眼,不相信她的鬼话,“你真的没有打玉儿?”
“没有打,娘,我都与你儿子说好了,从今往后我再也不打玉儿啦,至于他得看他是不是在外面乱搞。
娘,你儿子的长相你也瞧到了,他要不在外面招蜂引蝶,我会失控打玉儿嘛?
玉儿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打他我也心疼啊,哪个当娘的舍得打自己的孩子?”蒙希月悲伤的从袖子里拿出帕子擦了擦眼角。
简希玉听到这话,暗淡的黑眸闪起点点星光。
原来他是受了爹的连累啊,并不是娘真的不喜欢他。
简严氏嘴角止不住抽搐了下,怪会做样子的,她都没在蒙希月脸上看到眼泪。
想起简南荀那张脸,她又犯起了难。
儿子长得太俊,总不能让儿子整日蒙着面纱示人吧?
“你也是,自己是有娘子、儿子的人,往后见到未出阁的姑娘能离多远就离多远。
你们爷仨别的本事没有,招小姑娘的本事挺有一套。”简严氏话是冲着蒙希月说的,意思却是说给简南荀听的。
简南荀‘嗯’了一声,长相是他从出生那刻便拥有的,不是他想抛弃便能抛弃的。
当初蒙希月嫁给他,不也是看中他那张好看的脸了吗?这会儿嫌弃起他长得俊了。
简严氏批评完简南荀,又批评道蒙希月,“你最好是说到做到,不然我就从镇上搬回来,天天看着你。”
“娘把心放到肚里吧,过去是我太执迷不悟了。
如今我幡然悔悟,意识到男人再好,也没自己儿子好,过去做的混账事不会再发生了。”
简严氏提高警惕,“你该不会是想与我儿子和离吧?”
“娘,你想多了。”蒙希月笑着说。
「猜得真准,我就是这个想法,不过不是和离,是我休了你儿子。
当然了,这一切还得看你儿子的表现。
他假如有心爱之人,我立马带着我儿子走人,给你儿子心爱之人腾地方。」
简南荀蹙眉,蒙希月身体自打换了灵魂以后,总想着与他一刀两断。
简严氏见他蹙眉,以为他是想和离,警告道:“玉儿都五岁了,成婚前我是不是反复问过你是否愿意娶她?
你信誓旦旦的说你要娶她,过去那么多年,现在你想反悔门都没有。
我是不喜欢她,也不想她当我儿媳妇,说到底她也是我孙子的娘。
路当初是你自己选的,自讨苦吃怨不得我和你爹。”
「我咋从原主记忆里得知是原主当初死皮赖脸的想嫁给简南荀呢?
她不惜牺牲自己的清白,故意让人看见她与简南荀拉拉扯扯,闹得沸沸扬扬,简南荀不得不娶的原主呢?
让简南荀娘这么一说,我总有种简南荀不是被强迫,而是心甘情愿的错觉?
夫妻一场,我念在简希玉的份上,就替他说一句好话,来展示我的大度。」
“娘,你别这么说你儿子。
你儿子虽说播完种以后没啥用处了,好歹也是玉儿名义上的爹,让玉儿听见不好。”
简严氏眼睛一横,“说起我来了?我还不是为了玉儿好。
他真把你甩了,你吃啥喝啥?拿啥养玉儿?”
「原主的婆婆貌似还可以啊,别人家的婆婆都是儿媳妇无论做什么,都是儿媳妇的错。
简南荀他娘居然会教训自己的儿子,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蒙希月心里想归想,面上却道:“娘,我有手有脚的,你儿子不给我钱,我不也靠着自己的双手挣得比你儿子还多嘛。
你儿子一个月才三两的月银,还没我一个月绣的荷包钱多呢。”
「原主的绣活是上等,绣一个荷包五十文钱,中等是三十文钱,下等是十文钱。
原主平日里不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