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捻动,很快头部松脱。他把头伸到杆子上方,低头挡住了坠落的雨滴,取开松脱的部分,看到了一个类似数据线接口的插槽,他把手里的小圆柱拧回去,对着亭子里吼了一嗓子。
“把这玩意拍照,一会下去问问办公室是什么东西。”
这场突如其来的暴雨下了四十几分钟才彻底停下来,不出祈雨所料刚才他们留下的痕迹在雨水过后边缘只是消失了一点点,脚印的深浅几乎没有变化,而他滚落带来的刮擦挤压痕迹只是消失了纹理细节,整体依然明显。
“看啊,咱们到这都下了两三场雨了,这土还是这么能吃水,所以如果昨晚上死者从这里下落不可能任何痕迹没有,行了咱们现在去办公室看看吧。”
祈雨提上年丰的勘查箱走在前面,下山的路他们认识的只有两条,刚才他们上来的歧路和景区修建的正途,且正途下山时间更快年丰只能跟着祈雨往下走。温彬和林钊在后面压着步伐,一队人渐渐分成了两队中间隔着几米远,相互说话都听不清。
“这个案子你怎么看?”祈雨问年丰。
“你不是已经有看法了么?还问我?”年丰反问。
“多听听各家之言,以免偏颇,我说的不一定是对的。快讲讲你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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