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解释什么?”
“不用,你去吃饭吧,我还有点工作要回去处理, 事的……”
年丰拍了拍祝仕添的肩膀,迅速踩上楼梯走上了三楼。
三楼的走廊门开着,走廊里静悄悄的,他犹豫要不要去敲祈雨的门。
祈雨的房间门打开了,他端着一个塑料盆光着膀子从房间里走出来,一点 看这头,昂着脖子哼着歌,走进浴室嘭的一声关上了浴室门。
祈雨洗完澡顺手把衣服洗了晾起来,回到房间把头发胡噜了几把,对着镜子里额前拉下来盖过眼睛的头发琢磨,明天睡醒了要不要出去理个发。
就是不知道,这小镇的理发店,会不会给他剪得跟狗啃一眼。
祈雨扑上床闭眼就着,睡到迷迷糊糊听到了楼下院子里汽车发动的声音。
他睁开眼,火辣辣的阳光从窗帘缝里钻了进来,他摸过手机看了眼中午十一点过,拿过遥控板把空调调低了两度,拉上薄被裹在身上,翻个身又睡了过去。
祈雨这一觉又睡了差不多两三个小时,睁开眼长吐一口气。起身在水池边洗漱完毕,找了身干净衣服换上,准备去理发顺道找点东西吃,那帮去摸鱼的家伙不知道晚上几点才回来。
他装好手机钥匙拉开门好巧不巧,祝仕添又站在年丰房间门口。
年丰门拉开一条缝,他站在缝里,手扶着门把空间堵个严严实实。
祈雨不知道他们之前在说什么,反正从他拉开房门,隔壁交谈的声音戛然而止。
祝仕添转头看见他出门立刻把头转向一边,祈雨 准备和这两个人打招呼,为了避免尴尬他也把头转向了另一边。
年丰看着祁乐不疾不徐飘过去的后脑勺,本来毫无表情的脸僵了几分。
祈雨直到走到走廊门,还 听到后面的说话声,他嗤了一声,讲什么秘密还怕我听了去不成?
祈雨刚下了两个台阶,裤兜里的手机震了起来。他掏出看了一眼飞奔下楼,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他跑到院子里傻眼了:刑侦队的小破车被温彬他们开走了。
而他推荐温彬他们开车走的理由就是:万一要临时出现场呢?
呸!祈雨狠狠地往地上吐了口唾沫……
提着勘察箱,几乎脚跟脚走下楼的年丰,被这口唾沫吐得愣在了当场……
年丰默不作声打开车门,把勘察箱扔在副驾驶上。
祈雨听到车门响,毫不犹豫转身,两步蹿到副驾驶座,拉开门提起勘察箱跳了上来。
祈雨抱着勘察箱看着前方:“蹭个车……”
年丰 说话转动钥匙踩下了油门,祈雨还盯着前方:“你不等你家小添啊?”
年丰一脚踩了刹车,祈雨惯性往前一冲撇撇嘴。
年丰摇下车窗,从裤兜里摸出一串钥匙抛了出去:“你开那辆车跟着我。”
有年丰当司机,祈雨一点不关心目的地在哪,掏出手机给温彬拨了过去:“出现场了啊,别玩忘了。”
“嗯。”温彬挂断了电话。
这次的现场比任何一次都远,年丰开着车在山路上左转右绕,不知道开了多久,最后顺着一条小路,直接开下了一片乱石遍布的河滩。
祈雨远远看见,河滩边上停了一排车,柯呷的人还有温彬他们都在。
林钊见到年丰的车跟着马文跑了过来,年丰车一停稳摁开了后背箱,祈雨抱着年丰勘察箱下车走到车后,后备箱里摆着勘察箱还有很多器材,年丰从祈雨手上提过箱子,三个人站在后备箱套防护服。
祈雨走去温彬他们几个人身边,看见除了包思齐,其他两个人到腰部位置都湿透了。
祈雨上下瞧了一眼:“你们这是摸鱼摸到半道被叫过来了?还挺快的,报案人呢?”
三个人一脸尴尬,站旁边的柯呷说了句:“哪来什么报案人啊,他们三就是报案人,发现了尸体先给我打电话,我这头安排人叫他们打电话报案的。”
祈雨吧唧了两下嘴,不知道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
温彬从包里掏出本子和笔:“你问还是我们自己说?”
祈雨瞪了他一眼,包思齐接过纸笔,温彬和曲瑞川相互补充说了情况。
他们开车走了几个小溪水质不太好很少有鱼,包思齐在地图上查到,这边有条江的支流估计能有多的鱼,而且车能直接开到河边方便,五个人就过来了。
宽度七八米的河道水流湍急,清澈的河水里,大大小小形态不一的鱼儿在水里追逐嬉戏。
几个人高兴地从车里取出,今天在镇子里买的渔网,钓鱼竿,勾子准备大干一番。
他们整理好工具,走到河边准备挑个选地方下网。
“你们看那是什么?”
刚到河边,包思齐率先发现异样,指着远处河中央,一个浮浮沉沉白花花的东西。
五个人都是有经验的人,一下觉察出来不对。
那个白花花的东西浮沉几次之后彻底浮到了水面。换作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