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小菜花原封不动的把话给传回来后。
阿虎满眼好奇地问向阿茶,“你昨夜都做了什么?”
“我能做什么?”
阿茶也是一脸错愕,转头问向爱徒,
“你是怎么去要的保护费?”
“还有...保护费呢?”
话音刚落,就听远处传来一女声,“保护费我们亲自送来了。”
顺着声音望去,阿茶便瞧着丙青抱着一木匣子走了过来。
阿茶见到丙青开心一笑,起身迎人进院,笑嘻嘻道:
“来就来呗,怎么还带东西呢,这也太客气了。”
丙青把木匣子放到地上,只听咚地一声。
可见这匣子有多沉了。
阿茶这么一瞧,更不好意思了。
“你家徒儿都来要保护费了,咱们哪里不敢给呢。”
丙青一脸调侃地说着,阿茶也乐呵呵地听着。
回头就冲着爱徒嗔道:“下回可不能再去要保护费了。”
小菜花抿了抿嘴,“......”
丙青不给阿茶插科打诨的工夫,先问起来正事。
“主子要我来问,何时出发。”
阿茶尴尬地挠了挠眉头,推脱着:
“我这有一门派的小弟子呢,脱不开身啊。”
丙青:“我和丁末可留下来照看他们。”
阿茶:“嗯?会做饭吗?”
丙青:“可以叫来一个厨子,那厨子做饭很是好吃。”
阿茶:“那...给孩子们吃馋了,我一回来,都哭着不要师傅了怎么办?”
丙青:“那就把厨子留下来?”
阿茶:“这...没钱的说......”
“不瞒你说,我现在是两袖清风,穷的比小时候还不如。”说完,阿茶一脸辛酸。
但凡这山上有些劫匪在,她都不至于这般落魄。
丙青哭笑不得地看着阿茶,半点不信,而是正色问道:
“阿茶姑娘一直打算就这么避着我家主子吗?”
望着丙青都有些黯然神伤的神色,阿茶笑了笑,
“你这说的也太直白了一些。”
“我若不直白,姑娘怕是能和我说到天黑去。”
“嘿,咱们这么久未见,聊到天黑不是正常事。”阿茶又嘻嘻一笑,插科打诨起来。
“阿茶。”丙青无奈叫道。
“去呗,准备好行囊,还不是说走就走。”阿茶小声嘀咕着。
丙青一笑,“那我去和阿虎姑娘商定下启程日子。”
阿茶点了点头,突然觉得也没什么。
不就是凑团旅游吗。
待得晚上,阿茶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时,只听一声鸟鸣,很是凄厉。
一听就知道定然是胖杂。
这只雕傻是虽然傻了点,可到底是爱宠,这么凄惨的叫声还是头一回,于是连忙起身出去瞧了眼。
同样好奇的还有胖虎,和站在它大脑袋上的小灰。
一人两宠就这么围在院中,静静地看着一只躺尸的雕,时不时地嚎上一嗓子。
由于叫声嘹亮,阿虎也打着灯笼前来瞧瞧。
小菜花本来是悄咪咪地溜过来瞧热闹,但看着地上毛都快被薅秃了的胖杂,忍不住冲出来,一把抱住胖杂,
愤怒道:“小胖,是谁把你弄成这副样子!”
“人要脸、树要皮、鸟要毛,我的小胖,你好惨啊~~~~”
接下来,就是小菜花和胖杂的二重奏。
整座山,都充满了忧伤的气息。
阿茶静静地瞧着自家爱徒和爱宠,长长吐了一口气。
不用说,胖杂定然是让别的鸟给欺负了。
“要不让胖杂去断魂谷找我师傅去,她老人家对付动物一向很有经验的。”阿虎小声说道。
不想胖砸的听觉十分敏锐,刚要开嚎,登时止住,充满了希冀地望过来。
好似找到了活下去的希望。
于是阿茶点了点头,“那你去吧。”
见主人同意,胖杂猛地从地上扑了起来,习惯性地抖了抖羽毛。
只见以它为中心漫开层层灰尘,还夹杂着不少雕毛。
扑簌簌地旋转飞舞、落地成殇。
胖杂看着纷纷扬扬的毛,又想起了伤心事,一阵悲鸣,展开翅膀愤怒地飞向天空。
在场三人两宠目送它在空中翱翔离去。
默默祝福它学成归来。
然,天不遂雕愿。
胖杂刚飞出没多远,就见一只在夜晚都白的发光的白雕,迅猛飞来,向胖杂直直冲去。
那气势!
一场心惊动魄的殴斗就这么突然的开始了。
盏茶功夫过后,胖杂栽楞地飞了回来。
悲鸣已经到了要轻生的地步。
阿茶望着胖杂,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