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弯弯站在原地疑惑地望着那张被黄昏渲染的脸颊,手情不自禁地颤了颤,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江辙挡在她的身前,嘴唇勾起,肆意又得意地转过身看着秦隽。
“秦大队长,弯弯不用,弯弯已有婚约,按照传统意义上来讲,弯弯已为人妇。”
少女顾不得村里人说闲话,抓起江辙的手腕,“小江哥,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村里的人纷纷朝他们这边望了过来。
木楞地盯着他们三个人,好似将他们置身于外。
“我没胡说八道……”江辙还没说完,就被秦隽清冷的话打断。
“弯弯,村长还等着你。”
他目光坦荡,清澈的目光尽数是难以抑制的阴暗,他的手背慢慢地突兀起群青筋,粉红的手指卷起衣角的衬衫。
鹤弯弯顺着人群舒展的通道,村长带着她一直向前。
留在原地的江辙不停地跺脚,拧着眉愤怒地提起秦隽的衣领。
“你什么意思,弯弯是我的女人,怎么会被祭祀选了去,那是要纯洁的童女的!!!”
秦隽慢条斯理地触碰着他的手掌,将他蛮横的力道抑制下去,完全不像是表面上的文弱书生。
“你急什么,又不是什么大事,还是说你知道什么?!”
秦隽平和的目光瞬间犹如鹰如锐利的箭簇朝射在江辙慌乱的脸上,他的手指渐渐地放置到江辙的肩膀上。
“回头是岸。”
男人扯了他的手,转身离开。
秦隽慢慢地走到曾被遗忘的杂物间,现在已经被巫婆摆放着黑红符文的房间,充盈着诡异又渗人的气息,房里传着少女奄奄一息的叫喊声。
鹤弯弯身上被换上了新娘红衣,头戴红纱,她被五花八门地绑在椅子上,不能动弹。
恢复光明的那一刻,鹤弯弯看到秦隽,声音戛然而止,眼里恨意充盈,嘴里塞着的麻布让她有苦难开。
秦隽冰冷的手捧着少女的脸庞,嘴唇微微勾起,脸色酡红像是喝了酒。
“弯弯穿婚袍果真好看……”
秦隽一身黑衣与房间里的气氛相得益彰,清朗的嗓音让少女浑身战栗,起一身鸡皮疙瘩。
“你是谁,你怎么在这里?!”
村长恼羞成怒地看着擅自闯入这里的陌生人,眼里的欲望迅速退却。
只见秦隽慢慢地从袖口掏出匕首,一把刀刺入村长的胸口,在他的身上扎破了好几刀,好似刻画着一个奇怪的图形。
他睥睨着地上的尸体,慢慢地关上了门,嘲弄地轻笑一声,转过身望着鹤弯弯,慢慢地掀开少女的红纱。
他眼里没有嗜血的恐惧,反而有一种轻松的狂妄,邪气又凛人。
“弯弯,这下你可以不用去城里了,你要在村里,那我代替他陪伴你。”
少女的瞳仁里满是深色血渍的男人,耳边回荡着男人恐怖的话语,眼泪慢慢地从眼角滑落。
他撕咬着少女的耳垂,心疼地为她擦拭。
“弯弯,得委屈你,和他待一夜。”
“你不是想知道一切的事情吗,你只需记住,这人不清楚怎么死的即可。”
“我永远不会伤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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