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真相的顾司三人下意识看向盛舒,难道说外面流传盛舒伴侣是同性的传闻是真的?
盛舒出道第二年,据知情人透露已秘密同人低调领证,这人传说跟盛舒同所大学毕业,校庆一见钟情,是真是假有待商榷。
就盛舒这反应来看,有可能。
盛舒眼睛都没眨,镇定自若:“你以为我打你是因为这个?那你未免将我看得太小家子气,我打你,是因为我现在是你老师,有教导你的责任,况且在这之前,我和你爸打过招呼,他明确表示,我想怎么教都行,留口气就成。我听他的语气,让留口气是想自己再好好教育你。”
张红易冷不丁打了个冷颤,想到面对张导的惨烈画面,脖颈一扬眼睛瞪圆,豁出去道:“与其等他打死我,倒不如让你打死我。你不是要教导我吗?来啊,等什么呢?”
说话间还去扒拉盛舒的手,想抓着对方往自己脸上打。
盛舒手一扬挣脱张红易,脸色泛冷,不苟言笑道:“想得美,刚才你说我公报私仇,导致我心灵很受伤,倍感无颜教导你,这就打电话叫张导亲自将你领回去教育。就当做我这个做老师的失责。”
张红易大惊失色:“盛老师,我错了,你别这样,是我胡说八道,你是老师,教导我应该的,不是什么公报私仇。”
“有一点你没说错,我确实因为你骂同性恋,对你不喜。”盛舒说,“我想但凡能看见后台那出戏的人,心里或多或少对你有意见。”
饶是张红易猜到刚才的事直播到网上,掀起轩然大波,可当盛舒话说出来时,他内心仍然感觉绝望,事情怎么发展成这样。
盛舒三言两语治服刺头,又去看另一位当事人。
那位在网上和张红易处境完全相反的当事人安静乖巧,站姿挺拔,整个人像个价值连城又美观的花瓶,全然看不出当时在后台气焰冲天怼张红易的模样。
盛舒见过视频里的顾司,暂时不会被他这副模样所欺骗,走到这边停下:“顾司,你觉得自己做得对吗?”
这种教导主任的语气还真让顾司吃不消,干巴巴道:“有对有错。”
盛舒神色稍缓,还算懂得谦虚,至少没自信满满说没错,有救:“没有下次。”
顾司不太好意思点头,心想:有没有下次,就得看张红易找不找麻烦了。
念头刚起还没落下,回过神的张红易又炸了:“你不公平!”
盛舒到这还没怎么发过脾气,自以为脾气还不错,此时盛舒意识到自己错了,没发脾气那是没碰上熊孩子。
要碰上张红易这种难缠货色,换谁都忍不住:“我哪不公平,你给我说说?”
“你打我,为什么不打他?后台直播的事情里,他也对我动手了啊。”张红易说着说着还委屈起来,眼眶红红的,跟受欺负的人是他一样。
“你怎么不说是你先动手的?”马俊楠一针见血问。
张红易哑巴几秒,见几人都看着他,不知怎么忽然理直气壮起来:“要不是他长得太欠打,我不会动手的。”
“那照你这么说,我现在看你也长得挺欠打,就能动手了?”盛舒扬起尺子问。
张红易秒怂,隐约意识到这件事自己解决不了,只能顺着盛舒他们安排的路走。
要就这么任人揉捏,张红易别扭得很,心里有百般不情愿。
从小到大,能让他害怕的只有他爸张导,在没有张导注视时候,要有捅破天的办法,他都敢试试,别人在他眼里,屁都不是。
现在不一样了,他要因大势所趋向别人低头。
脑袋习惯性高昂太久,一时半会想低下来无异于痴人说梦。
张红易看眼盛舒手里的尺子,又看眼默默不说话的顾司几人,逆反心理上涌到个前所未有的高度,渐渐对几人心生怨怼。
“找你们四个过来不是为追究责任,是想在事情有个妥善解决办法前,不让你们再与外界有接触,包括你们那些舍友和朋友。”盛舒收起尺子淡淡道。
这就是变相的监视,免得有人控制不住手和嘴,在网上大肆作乱,让事态更难以控制。
顾司是既来之则安之,也想等等看,看导演组能商讨出个什么解决办法。
马俊楠犹豫问:“我们要一直在这等着?”
盛舒揉了下眉心:“不是,等会我带你们出去吃饭,睡觉的话,我让人安排好酒店,在吃饭不远地方,今晚做好在外留宿准备。”
顾司飞快皱了下眉头,有种这就是导演组想出来解决办法的错觉。
没有导演组的意思,盛舒怎么敢带着他们出去,还夜不归宿。
以盛舒在圈内名气来说,出门必有狗仔跟踪偷拍,他们跟着一起,等于白白蹭上热度。
一旦他们跟盛舒上热搜,那今天后台直播事情必定会跟着再被提出来,互联网都是有记忆的,事情过去不到一天,很容易就被联系在一起。
那他和张红易关系便有些成迷,直播里明明是相杀情况,私底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