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最好。”
“我来我来。”几名妖奴争抢着上前,有的踩向周越的脚腕,有的用力踢向他的膝盖。
周越疼得晕死过去。
不知从何处飘来一大片云团,乌沉沉地压在天空中。
大风倏地刮了起来,眼看一场暴雨就要落下来。
“拖出去扔了,别在这脏了赵家的地方。”门内,赵管家冷冷地道。
……
豆大的雨点,从天空落下。
只不过眨眼间,雨势便转变成了瓢泼一般,整个天空一片漆黑如同夜晚。
雨点打在周越脸上,他终于清醒过来,不止是腿脚、胳膊,他浑身都像是被拆散了一般疼痛。
从地上扬起头,向四周看去,根本看不出这是在哪,周越努力挣扎着,想要挪动身体,却始终无能为力。
雨中,一阵马蹄声传来,三骑很快冲过雨幕。
“这鬼天气,快走……”当先的骑士在雨中大声叫道。
“救……救命……”周越的声音小得几乎只有他自己能听见,而最后那一骑却猛地勒住缰绳,坐骑人立而起,朝周越这边看来。
“救命……”周越再次叫道。
那名骑士拨转马头,到了周越身前。
“周越?”那名骑士从马背上跃下,蹲在周越跟前,“你怎会在这?还这副模样?”
周越挣扎着抬起头,隐隐约约中看到了一个面容清秀的年轻妖物,蹲在面前。
“你……是?”周越疑惑地问道。
“我是赵平啊。”年轻妖物说道。
“赵平?你是赵平?”周越问道,“赵庄的赵平?”
“没错,青云浦赵庄的赵平。”年轻妖物回答道。
周越一愣,他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过赵平的名字了,最近一次听到这个名字,还是他去了刀郎馆,成为刀郎馆白役。
周越仔细地看着眼前的年轻妖物,感觉有些熟悉。
周村和赵庄相邻,赵平又是附近有名的血性妖物,周越听过他的名字很正常,可赵平怎会知道周越?
“你怎会知道我的名字?”周越警惕地问,刚刚发生的事情,让他心生不安。
赵平微微笑道:“或许你都不记得了,我还小的时候,有一次走到周村,忘了回家的路,还是你把我背回家的。”
有这事?周越怎么也记不起来。
“周越,你怎会在这?”赵平再次问道。
“我……我要为梅儿报仇!”周越喃喃地道,也不知是在对赵平说,还是对自己说。
赵平一愣,“梅儿是谁,发生了何事?”
周越听到赵平的话,紧紧地握着拳头,咬牙切齿地说道:“我要为梅儿报仇!她被赵家害死了,我要为梅儿报仇!”
赵平皱眉道:“赵家?可是那四大家族之一的赵家?”
周越凄凉地笑了,“不是那个赵家,我能这副模样?”
周越絮絮叨叨将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突然激动地道:“赵平!我知道你在刀郎馆当白役,能否,能否帮我!”
城主府不接的案子,在月港城,也许只有刀郎馆敢出手了。
赵平哈哈大笑,“刀郎馆白役?我早就不在刀郎馆了,那里尽是一群没有卵蛋的家伙!”
周越的心跌到了谷底,原本升起的一丢丢希望之火彻底熄灭了。
“原来你已经不是白役了,原来你已经不是白役了,原来……”周越喃喃自语,心如死灰。
赵平看着周越的反应,笑了笑道:“赵家在月港城是非常有势力的,要报仇并不容易。我虽然不在刀郎馆了,但你若想向赵家报仇,也许我可以帮你。”
周越眼前一亮,盯着赵平。
赵平将手中的刀猛地插在地上,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道:“我现在是湟涧寨三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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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划过一道闪电,照亮了赵平的脸。
一声惊雷在天空滚滚而过,仿佛要震醒这沉睡的世间。
湟涧寨三个字,落在周越耳中,却远比这闪电惊雷更加震撼!
若说这月港城周围,还有谁能让那些权贵家族有所忌惮,除了刀郎馆,恐怕就剩下湟涧寨了。
“可……湟涧寨,湟涧寨不是被刀郎馆……”周越简直不敢相信,刀郎馆白役,摇身一变成了湟涧寨三当家。
赵平将周越抱起,放到马背上,“此事说来话长。等把你安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