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柔柔地搂着程林的脖子,柔软之物的温度和形状隔着衣服透出去,诱惑无限。
程林的身体僵硬无比,好像一块生涩的铁。
察觉到他的不自在,玉甄无声无息地笑了一下,眼中露出了志在必得的目光。
下一秒,她惊叫一声,浑身颤抖着跌坐到地上。
程林不断地释放着威压,眼看玉甄的表情逐渐转为惊恐,淡淡的开口:“你是谁派来的,有什么目的?说!”
玉甄觉得自己呼吸都很困难,大睁着眼睛摇了摇头:“程先生,您是什么意思,我伺候的不好吗?”
程林冷漠地看着她:“好,简直太好了。你之所以不敢和我对视,就是怕我看到你的眼睛,一个人眼中的算计是藏不住的,我说的对吗?”
见事不可为,玉甄咬了咬嘴唇:“对不起,程先生!”
程林神色凌厉:“我讨厌被女人玩弄,你有什么目的,最好交代清楚。”
玉甄咽了咽口水,终于下定决心:“程先生,我不想当一辈子被人玩弄的陪酒女,我想成为像您一样的人!”
程林盯着她看了许久,直到玉甄开始发抖,他才再次开口。
“跟着我,可以。但我不喜欢擅作主张的人。”
玉甄眨了眨眼睛,喜上眉梢。
“虽然话是这样说,但有件事情您不一定不喜欢我擅作主张。”
说着她柔若无骨的身体顺着程林的脚爬上去,柔软一寸一寸蹭过有力的腿,就要去解程林的腰带。
程林捏住腰带,不禁叹了口气:“起来把衣服穿上,我要出去走走。”
他又不是死的,再蹭就真的蹭起火来了!
玉甄俏皮地吐了吐舌头,拿起外衣穿上。
傍晚的时候,程林本来想去梨山的云顶别墅看看,却在铺子里碰到了老熟人。
宋玉荷牵着前姘头李兴的手,娇滴滴地跟他耳语:“兴哥,你送个好点的玉镯给我做聘礼呗,我母亲出嫁的时候有一块儿顶好的翡翠镯子,我也想要。”
这才离婚几天,宋玉荷就已经迫不及待地跟姘头谈婚论嫁,可见当时给程林戴的帽子只会多不会少。
宋母的翡翠玉镯也就几十万,当年防贼似的防着程林,连看都不让他看一眼。
但是现在,程林手上有更好的。
他给张文使了个眼色,让他把他们目前的镇店之宝拿出来。
他给张文使了个眼色,让他把他们目前的镇店之宝拿出来。
张经理会意地捧出一只价值五百万的古董玉镯,拿到那对狗男女的眼前。
“二位真是郎才女貌,既然要谈婚论嫁,那就不能随便,婚姻是神圣的,你们说对吧?”
“这是本店的镇店之宝,价值一千万的古董翡翠玉镯,”张经理笑眯眯的说道,“先生衣着不凡,品味不俗,我看只有这一款能入您的眼。”
一番马屁拍下来,李兴也不好意思说不买。
“玉荷,先看看?”
宋玉荷两眼发光,发嗲也不避着外人:“亲爱的,那件肚兜我买了还没穿过,你给我买这个,我晚上就穿给你看!”
看到身旁的女人凹凸有致的身材,李兴不禁咽了咽口水。
这钱他不是出不起,只是对他来说,实在是大出血。
最难消受美人恩,佳人在侧,李兴只好咬了咬牙:“好吧,给我包起来!”
“等一下!”
几个人顺着声音看过去,程林操纵着轮椅慢慢驶入大厅。
“这镯子不卖。”
宋玉荷没想到会在这里碰上程林,啐了一口:“呸,早知道你在这里,我根本不会进店,跟你说话我都觉得脏。”
她扬起下巴,高傲地看着程林。
李兴也露出嘲讽的表情:“这不是凤凰男嘛,瞧你那穷酸样,是不是来这里蹭空调的啊?”
宋玉荷接着道:“还是托了关系来这里吃空饷的?你们老板知道你们聘了个残废在这里看大门吗?”
李兴洋洋得意:“张经理,马上把他赶走,否则我就向你们老板投诉你!”
周围的顾客窃窃私语起来,有几个不明真相的露出了嘲弄的神色,小声发笑。
程林笑了笑:“怎么,买不到镯子就胡搅蛮缠?”
宋玉荷柳眉倒竖:“谁说我们买不到?你说话算个屁!张经理,给我们把镯子包起来!”
程林斩钉截铁道:“我说镯子不卖!这只玉镯的前主人是个冰清玉洁的大姑娘,所以不卖奸夫淫妇!”
听到刺耳的话,李兴的脸拉下来。
程林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指责他?
程林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指责他?
他当场攥起拳头,一拳抡向程林!
程林岿然不动。
苏以从轮椅后冲上来,一把攥住李兴的手腕,用擒拿术将他按在地上。
宋玉荷尖叫一声:“打人了,打人了!保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