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绥风闻着香味,终是败阵了。
他看着那碗虾粥,手指动了动。
最后还是没有忍住的拿了起来,开始喝了。
林岁岁看着他开始喝,在一旁不断的督促。
之后也打开了药膏,蹲在了她的跟前。
陈绥风的眼神瞬间凌厉了起来。
“陈绥风,我说过的。”
“给你上了药,我就离开。”
林岁岁看着他,很是倔强。
她的眼神也满是坚定。
两人的视线在半空中交接,陈绥风最后是先移开了眼。
男人漆黑的眸中没有什么情绪。
最后他也没有说话,只是继续喝着粥。
他像是默认了女人的动作了。
林岁岁指尖抹了点药膏,抬手往他的额头去了。
指尖冰凉的抵在了他的额头,陈绥风有一瞬间的愣了愣。
不过还是没有什么反应。
林岁岁的嘴角微勾,觉得自己赌对了。
他果然是这样。
陈绥风的粥喝的快,林岁岁去倒水的空挡,他已经吃完了。
“喏,吃了药吧。”
“吃完我就离开了。”
林岁岁的小手上放着几颗药丸,递了过去。
陈绥风深深的看了她几眼,像是要揍人一般的。
她察觉到的时候,有些害怕,不过依旧勇敢的站在了他的跟前。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陈绥风还是吃了。
修长的手接过了药丸,面无表情的吃下了。
甚至也没有喝水。
陈绥风吃完只冷冷的站在那里,他眉头微皱,看着她。
林岁岁知道,他这是在赶人了。
“陈绥风,那我走了?”
“你好好的休息。”
她说话算话,也不过多的纠缠。
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男人依旧没有什么反应,只是背过了身,上了床,盖上了被子。
林岁岁有些失落的瞧了瞧,不过很快就好了。
她的嘴角带着淡淡的笑容,又看了看床上的人,才准备离开了。
不过离开之前,她还是忍不住的放下了几颗糖。
是水果糖,很久以前的品牌了。
现在很少地方有卖了。
“陈绥风,我走了。”
林岁岁关了门,蹑手蹑脚的离开了。
一直到门关上,房间安静了许久。
不知道过了多久,床上的人才动了动。
陈绥风好一会才下了床,面色发臭。
他最讨厌苦药了。
房间已经看不到少女的身影了。
不知道为什么,陈绥风突然觉得有些失落。
她真的离开了。
察觉到自己失神的陈绥风,脸色就更臭了。
她终于离开了。
不走的话,他就揍死她。
可是,他想是这么想。
陈绥风鬼使神差的走到了窗户边。
这是他第一次撩起了窗帘。
林岁岁刚刚好要过马路,少女的身影在他的脑中一直挥散不去。
“艹。”
陈绥风看着人不见,眉头紧皱。
他的脾气不好。
转身的时候,就看见了放在了桌上的几颗糖果。
五彩斑斓的,看起来就很甜。
陈绥风手指动了动,他的喉咙处还能感到一抹苦涩的味道。
他下意识的就拿起了糖果,放进了嘴巴。
他还有一个林岁岁不知道的秘密:他讨厌苦涩的喜欢吃糖。
…………
林岁岁欢快的回了自己的出租屋,很是开心的。
她和陈绥风又有了一个紧密的联系了。
真好。
陈绥风亲她了。
还……
林岁岁的脑中闪过了几个画面,均是陈绥风压着她亲的画面。
还有他的大手四处蜿蜒的时候。
真羞。
林岁岁仿佛还能感受到自己的x和腰处的温热。
真好。
回去之后,林岁岁就没有事情做。
没有一会,她就听到了手机响了好几声。
林岁岁顿时一个激灵。
她看了一眼,这才发现是陶贞给她发的消息。
说来也是好笑。
这陶贞是她的同父异母的妹妹。
林岁岁不和林父姓,林父叫陶坚。
【岁岁姐,我在车站了。】
【你能不能来接我一下?】
林岁岁和林父的关系一直都不好,但是和陶贞的关系不错。
不过,那是上辈子了。
可能是因为重来了一辈子,她变得通透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