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榕本来正在和何瑞说话,被这么一喊,吓了一跳,等看清人以后,才点点头。
何瑞看见白燃,笑了笑:“燃姐,这么巧。”
“是啊,巧,你们刚吃完吗,我这里有新的菜品,要不要尝一尝。”闻妙妙站起来走到门口,她想留住顾榕的心已经按耐不住了。
眼睛里冒出:快来,快来,你们快来。
任谁都没法忽视,白燃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她只能说:“这个点,你们得回去了吧,等改天出来吃饭。”
何瑞却突然跟着闻妙妙的意思:“其实我们也没事,有新菜品?”他走进来,顾榕只好跟着进来。
等服务生退出去,闻妙妙又添了两个碗筷。
何瑞坐在白燃的左边,顾榕就坐在闻妙妙的左边。
这顿饭吃的实在有些尴尬,大概是之前杀青宴,白燃不知道该怎么说,现在就更不知道了。
顾榕特意的支开闻妙妙,对闻妙妙说:“这是你的餐厅?”
“对啊。”
何瑞看对面两个人正在聊天,没人会在意他和白燃,他小声的说:“燃姐,你是不是还在尴尬之前的绯闻。”
何瑞挑明了,白燃自然就不能装傻:“不是尴尬,而是有些过意不去。”
她知道事情的起因是自己,对不住何瑞是真的,她没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久而久之就给耽误了。
按照两个人的交情,怎么也要主动的解释一句。
“其实我没觉得有困扰,反而我很担心你。”
何瑞真心实意的和她说。
白燃装作不在意的喝了一口水,她抬起眼的时候就见何瑞眼神灼灼的盯着她。
“别这样,这件事确实对你产生了影响,是我没有主动的和你说明,闹了个不愉快。”
“燃姐,我老板之前找了我,他说是棠总的意思,后来撤下去以后还警告我不要再找你。”
白燃吐出一口气,听见何瑞这么说,她反而松了一口气,因为实在难以开口原因。
“你事先知道吗?”何瑞问她。
其实他在意的就是这句话。
白燃这才抬头,直视他的目光:“我不知道,是后来棠总找到我,我才知道。”
“我说嘛。”何瑞像是一个小孩子,他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顿时开心起来。
白燃看了一眼闻妙妙,她尽量压低声音:“何瑞,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我没法回应你。”
何瑞正在夹菜的手一顿,然后放下。
他有些严肃的回她:“我知道的,其实那时候我自己也分不清,等后来再想,大概是我太嫩了,还是比不了。”
他的言外之意就是说自己暂时还无法和棠云生这样的男人相比。
白燃轻笑:“不是这回事,我觉得你很年轻,非常好,只是我和你之间更适合做朋友。”
“我喜欢你的时候,也是我放弃的时候。”
何瑞没头没脑的一句,让对面的两个人都看过来。
白燃顿时耳朵红了一下。
一直到出了餐厅,白燃才好意思的问他:“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何瑞笑了笑,他先是不知道怎么开口,最后才说:“那天,棠总帮我和你演戏的时候,我突然发现我喜欢你,可同样的,当我看见你和他在一起的表情我就知道,我比不了。”
少年人的喜欢来的快,去的也快。
“谢谢你。”白燃真心的道谢。
她没注意到路边一辆车正打开车窗往这看,其中一个人还带着专业相机。
何瑞和顾榕开车走了以后,闻妙妙还站在那,她兴奋的不行,一直小声的尖叫:“我的天,我要到了顾榕的微信,我要到了顾榕的微信。”
“你都说八百遍了。”
白燃戴上口罩,她准备打个车回去。
“小燃,我觉得何瑞比棠云生好,你干嘛不愿意。”闻妙妙刚才都听见了。
“这是两码事。”
闻妙妙使劲的推了她一下,不满的说:“什么两码事,棠云生就该做个阉人。”
“我回去了。”
白燃到家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多,她刚打开灯就吓的尖叫起来。
“你有病吧。”
棠云生没开灯,就这么坐在沙发上,桌面上的烟灰缸散落四五个烟头。
屋子里真的是乌烟瘴气。
她一边换鞋,一边捂着心脏。
这会还砰砰的跳。
“做贼心虚吗?”
棠云生问。
白燃走到他面前:“谁是贼,你是贼,你怎么有这里的密码,而且还是在我不在家的时候,你来就来了,为什么不开灯。”
“我怕撞见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棠云生冷哼一声,眼神像是一把刀扎进她的心脏里。
“什么意思?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你这么吓我,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