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把它赎回来。”
望着小黑洞口里的瓜皮帽,沈福堂把脸凑了过去,这么些年过去了,他也不敢保证那当铺老板还记不记得他。
“那对金镯,当了三十三块,要赎,得这个数。”
当铺老板瞥了一眼沈福堂,伸出了六根手指,那对镯子品色不错,要不是当的活契,他早就出手了。
“这才两年,你就敢要六十块,掌柜的,这可忒不仗义了。”
沈福堂有些忿忿不平,虽然陈阳刚刚卖鱼得了一千多块钱,可还得给村民们结账呢,他也不清楚陈阳的利润,但这六十块钱可不是一个小数目。
“您当的活契,我保着这些年,那也是有成本的。”
“咱做的可是明码标价的生意,童叟无欺,您要没钱,三年一过,咱可就把它当死契给盘出去了,老物件儿,总是有人喜欢的。”
掌柜的皮笑肉不笑的,一看就是纯纯的黑心老板,沈福堂还想说什么,陈阳直接掏出了六张大团结。
“得嘞,您也别白忙活了,东西我赎了,两年差不多翻一番,您老这生意也是够赚的。”
“就差喊一句老扒皮了。”
陈阳给了钱,也没忘记怼一句,好家伙简直比高利贷还黑。
当铺老板看到六张大团结,顿时眼前一亮,他要出手,差不多也就这个价了,陈阳这么阔绰出手,他也乐意。
一顿找寻之后,陈阳拿到了沈雪当的那对镯子,老板心虽然黑了点,但是保存的挺不错。
总算回去能给老婆有个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