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眼神认真,带着一抹感激,“谢谢队长。”
陈剑南微微点头,随后便离开了。
在陈剑南离开后,季平也开口道:“谢悯,我们将你爷爷的徽章还有身体的残片……葬在了国家划定的烈士陵园。”
谢悯低下了头,“谢谢。”
“如果我当初不是把爷爷埋在待规划区……”
余璐轻轻摸着谢悯的脑袋,安慰道:“这并不怪你。”
谢悯“嗯”了一声,没有多说。
在安慰了谢悯一会儿之后,他们也离开了。
“你打算怎么处置那个人渣呢?”
罗争问道。
吐出一口气,谢悯低声道:“让他体验一下,招蜂引蝶的滋味。”
…………
“老板,你这里有‘海星’吗?”
“海星?有啊,你要多少?”
老板问道。
“五瓶就好。”
“好,一共四百四,收你四百好了。”
“谢谢老板。”
提着五瓶海星农药,谢悯便朝着打印店走去。
一天时间,严格来说,是二十一个小时,他就出院了。
把躺在一边还在喝稀粥的罗争都惊呆了。
看着手中提着的五瓶农药,谢悯眼神中闪过一抹期待。
秦松的体质很强,把刀砍烂了都破不了他的皮。
本来余璐是打算帮忙来着,但是被谢悯拒绝了。
拒绝的理由是,不能让一个萝莉来做这么血腥的事情。
尽管余璐一直在那强调自己是一个成年萝莉……
海星农药的药效并不强,甚至可以说是很差了。
曾经有一个女人,因受不了丈夫的整日酗酒和家暴,悲痛交加时,想到了自尽。
她买了三瓶海星农药,在回家的小河边直接把那三瓶全干了。
结果呢?
被路过的人送到了医院。
在送往医院的路途中,女子还十分痛苦,可是一到医院,她上了个厕所就没事了。
后来在路人以及医生的劝说下,她进行了一次检查。
检查结果却是女子有点肾衰竭,还有点心脏病,并没有其它事。
之后有人对海星农药进行分析,发现这农药对花草屁点用没有,拿这农药拿去洗澡,顶多就是让身体皮肤变得很敏感,很水嫩,手感和刚出生没多久的婴儿一样。
甚至,这款农药一度被某些网红当做护肤品拿去卖。
很快的,谢悯回到了打印店,穿上了季平为自己准备的防护服。
“记住了啊,那边辐射很严重的,你别和某个傻子一样,渴了就喝那儿的水,惹那儿的蜜蜂。”
季平叮嘱道。
谢悯下意识的瞥了一眼在角落和李佑才吹牛皮的周胜,小声道:“那他怎么还没事?”
“他?他那时候境界比你现在高,虽然不会受到辐射的影响,但喝了那水之后他还是发了两天高烧。”
“我估计他那仅存的智商就是那两天高烧给烧没得。”
季平答道。
“好吧,那我先走了。”
说完,便推着秦松出门朝着北面的辐射湖泊走去。
“挺羡慕你的,他们都很关心你。”
秦松肿胀的眼睛只剩下一条缝。
“是的,很关心我。”
谢悯回答道。
低下头,谢悯问道:“我有点好奇,你是怎么选择走上犯罪道路的呢?”
“犯罪道路?”
秦松忽然笑了,“对于我来说,这可是一条救命路。”
“能和我具体说说你的故事吗?”
谢悯十分自然的问道。
秦松面色一顿,脸上的笑容也慢慢消失了。
“我爸爸吸白粉,吸了十一年了,就算他是衍虚三重,吸了整整十一年的白粉,就算是神都得咳两滴血出来,更何况是他呢?”
“他原本那么好好的……有那么大个肌肉的大男人,怎么就变得那么的……瘦骨嶙峋呢?”
秦松的脸上充斥着不解。
“他可是衍虚三重啊!他身体的免疫系统怎么就跟纸一样薄呢?”
谢悯只是静静地听着。
“然后呢,我妈实在是受不了了,她想要带我走,我没答应。”
“因为我走了,就剩我爸一个人待在那破房子里,他那个时候可是连厕所都上不了了,如果我走了,他怎么办?”
秦松反问着,不知道是在问谢悯还是问他自己。
“我每天都能听到他在那里因瘾而发出的惨叫,我告诉自己,不能让他吸了,不能让他吸了!但是我还是忍不住给他了……”
秦松苦笑着摇了摇头。
“后来,家里剩下的给他治病的钱也被人偷了,无奈之下,我除了卖白粉,卖器官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