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锦疑惑,萧昱辰跟这刘志义,还有交情?
“你不是精神不济,快累昏了?怎么跑到这儿来?”
萧昱辰语气不善。
温钰看气氛微妙,忙挤到两人中间,拽着萧昱辰的衣摆说:“我……我手疼!”
萧昱辰连忙弯身抱起温钰,“手怎么了?”
“他们要扒姑母的衣服!钰儿和他们打架了!手疼。”温钰说。
“什么?!”萧昱辰脸色黑沉的像是要杀人。
“王……王爷饶命!误会啊,误会!”
“不关我们的事!是刘志义,是他见色起意!”
这群人顿时慌了,爬起来就想往外跑。
季风带着人镇守门口。
他们见无路可逃,纷纷跪地求饶。
刘志义艰难地咽了口唾沫,“是她、她勾引我的!”
“怀王殿下,臣妇向您检举揭发。这家茶肆聚众赌博、**、强抢妇孺,强占他人财物……”
“哦,对了,他还说这里有宫中御用的香茶。御用之物,乃天子赏赐臣子,以示皇恩。难道还可以在民间茶肆里随意售卖吗?恐怕还要再加上一条:盗取御用之物,蔑视皇家威严。”
温锦一番话,彻底把刘志义打懵了。筆趣庫
“不是啊,我没有偷!那是姑母给我的!”
刘志义扑过来,抱住萧昱辰的脚,“王爷,我姑母您认识的呀!我姑父是温尚书,是您的岳父啊!咱们是亲戚……”
戚字还没说完,萧昱辰一脚踢将他踢飞。
这丢脸玩意儿……还敢跟他攀亲戚?
“温靖要是知道有你这么个亲戚,老脸都没地儿搁!”萧昱辰冷声说。
“来人,把这群人押送京兆府。倘若罪名属实,全都发配采石场服役。任何人,不得求情!”
季风领命上前。他带着人,提着刘志义这群人的后衣领,跟提着小鸡仔儿似的。
“多谢。”
温锦冲萧昱辰笑笑,抱过温钰,朝外走去。
她正要上车。
“站住!”萧昱辰气不打一处来。
沈老夫人的宴席,他都没参加完,听闻她累坏了,他急急忙忙回府。
未到府上,又听闻她雇车来了东市。
他本想回金吾卫衙门,谁知马却不听使唤,直奔东市就来了。
得知她被人堵
进了茶肆,他还替她担心来着……
没想到,人家完全不需要,全是他自作多情。
“今日之事,你不用给我个解释?”萧昱辰问。筆趣庫
“哪件事啊?”温锦回头道。
“所有事!”萧昱辰越发生气,“你怎么那么能惹事儿啊?一天还没过完呢,你要解释的事儿,倒是攒了不少。”
“那……回府,我慢慢跟你回禀?”温锦说着,又要上车。
萧昱辰本想“君子动口不动手”,但遇上温锦,他的脾气越来越暴躁。
他上前,一把抱过温钰,弯身将温锦扛在肩上。
“诶,你……放我下来!”温锦捶打他后背。
萧昱辰原本气恼,但女子身体格外娇软,还有恬淡的荷香,这股香气,忽然就安抚了他焦躁的情绪。
“还没给车钱呢!车钱!”车夫嚷道。
萧昱辰的心情,莫名阴转晴,“去给钱。”
他带着笑容吩咐,随从吓了一跳——王爷几时对他这么笑过?
一激动,拿了好大一块碎银子给了车夫。
车夫意外得银子,二话不说,驾车就跑。
温锦被塞进了萧昱辰的车厢。
她还以为萧昱辰让她走回去呢?
原来是坐他的车啊,早说啊!她自己就上来了!
他的车又宽大又舒服……
温锦倒头就睡。
“说吧……”
“嘘——”温钰比划道,“阿娘困极了。”
“装的吧?”
萧昱辰不信,刚才还生龙活虎呢!一会儿就睡着了?
“今日又是撞车,又是救人,还打了一架,阿娘是强撑到现在。”温钰说。
萧昱辰皱起眉头,“撞车?”
“沈世子骑马撞了我们的车,他耍赖要跑。车夫不让他跑,因为阿娘撞伤了,额头都撞流血了。”
温钰小声缓缓地说,“沈世子后来见是阿娘,且不讹他,才不跑了。还非要我们去参加寿宴。”
“阿娘不肯去的,他家那位铁娘子,写了请帖给阿娘,还说了什么‘老夫人安心’……阿娘才同意了。”
萧昱辰听着孩子的描述,不由愣在那儿。
他垂眸看着一会儿功夫便睡熟的温锦……心情略有些复杂。
他说她跟沈淮私会……冤枉她了。
可她要出门,要去哪
儿,不能提前告诉他吗?
她若需要什么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