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婚礼的前一日,国师来寻春院找过属下。”
江衎辞去找过阿烈?
泱肆问道:“然后呢?”
阿烈的眼里溢出水光,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他问属下,敢不敢为自己而活。”
不是想不想,而是敢不敢。
敢不敢遵从自己的内心,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泱肆有些意外,“所以呢,你敢吗?”
是要永久懦弱,如行尸走肉的躯壳,如粗制滥造的木偶,还是鲜亮地活一回,哪怕结果并不如愿。
阿烈没有正面回答她,反而问道:“殿下,其实您已经猜到了对吗?”
是,泱肆猜到了。
魏清诀死的那一刻,她就有了猜测。
只是,她在找,找一个直接的指向,她怕是自己无端且荒唐的猜测,让她再失去一个亲人。
没想到,江衎辞比她更早有了猜测。
所以,他去找了阿烈。
而阿烈此时这番话,让她几乎就要盖棺定论。
她,被遗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