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交给你去办吧。”涂老爷乐呵呵地点头。
三姐涂琦琦问:“爹,当盟主有钱拿吗?还是每个月有补贴?”
涂悟悟生气了,“何等光荣,你老提钱做什么?一身铜臭味儿!”
“五弟,怎么跟姐姐说话的?钱怎么臭了?明明就很香的好嘛!”
晚上,一家人吃了个团圆饭。饭后,各人回屋,该干啥干啥。
大姐和大姐夫回夫家去了,二姐在房里制作干花,三姐在房里数钱,四姐在看书,她常年在外游学,这次回来呆一个月,下个月又要出发了,五哥在灯下专心专意草拟明天要贴出去的告示,六哥依旧在吃,吃完晚饭接着吃宵夜,八姐姐一个人在打麻将,四个方位跑。
涂依依刚回房不久,七姐涂伞伞就来了。
“七姐,你怎么来了?”
“明天你就要回去了,姐来看看你呀。”
涂伞伞一进来,就把门给关得死死的,一步一步走向涂依依。
涂依依看她炙热的目光,赤果果地落在自己身上,像是自己没穿衣服一样。她一下子紧张地坐起来,拿被子挡在自己胸前,“你,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干什么……姐特地来教教你。”涂伞伞一把拉开被子,“瞧你这个慌张的怂样,一看就知道你和你的电影明星还没那啥过吧。”
“什么那啥?”
“笨!就是光着身子抱在一起干的那档子事。”
这时,涂老爷和涂夫人房里传来一阵忽高忽低不可描述的声音。涂伞伞挑眉,“就是咱爹娘正在干的那档子事儿。”
涂依依脸红了。
小时候的她不懂,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从饭碗里抬起脑袋,一脸天真地问涂夫人,“娘,你昨晚怎么了?那个叫声好奇怪,你是哪里不舒服吗?”
不止涂夫人,在座涂老爷,大姐二姐……所有人都齐齐变色。
然后,这个话题就被列为饭桌禁止话题。
涂依依转过头,红着脸不吱声。
涂伞伞看她这副纯情少女样,直摇头,“姐今天好好教教你。你得学着勾引人,让人家一看到你,就想跟你洞房,有时候这个做得好比会做饭还重要。”
“真,真的吗?”
涂依依听说比做饭还重要,有点动心,忽然就看见涂伞伞把头发放下来,衣领拉到肩膀那里,要脱不脱,要掉不掉。
“姐,你这到底是要穿还是要脱?”
“别问!看着就是!”
接下来,涂伞伞一手抵在柱子上,把自己凹成个s形,就着活色生香的香肩,抛了个媚眼过来,红唇轻咬,极尽诱惑,声音又酥又嗲,“亲爱的,我美吗?”
涂依依看得脸红心跳,“这,这也太骚了!”
“这就受不了了?”涂伞伞唇角一勾,踩着猫步一步一步走向涂依依,两条大长腿晃的涂依依眼睛都不知道往哪儿看了。
接下来,涂伞伞教她怎么扑倒对方。
“你得这样亲……这样舔……这样扭……哎,我的老腰……”
最后,涂伞伞扶着腰哎哟哎哟地出门了,闪了腰了都不忘苦口婆心地叮嘱,“小妹,别给咱们涂山狐族丢脸啊。记住,关键时刻,别怂!上就是!姐姐腰不能白扭!”
涂伞伞走后,涂依依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脸蛋,羞人!好羞人!
想到要对着草草做这种事,涂依依越发脸红了,一颗心砰砰乱跳。
转念又偷偷想,如果是草草的话,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涂依依睡的不踏实,做了一晚上的梦。
梦到自己和草草光着身子抱在一起,她的嘴唇一下一下落在自己的脖颈上,渐渐地,草草和画像上夙凤栖的样貌重叠,自己在激动惊喜之下,想要摸一摸她的光洁如玉的脸庞。
忽然伸出去的手变成了爪子!
妈呀!她显形了!
涂依依吓醒了!
呼呼地喘着粗气,竟是惊出了一声冷汗,扭头一看,天快亮了。
涂依依回忆起梦中的人,回想起她的脸,不知道是喜悦多一些,还得是痛心多一些,她看着窗外发了会儿呆。
她和夙凤栖有怎样的过往呢?
夙凤栖到底怎样辜负了她?
还有,她为什么会爆体而亡,连一缕魂魄都没留下来。
她那时候一定很痛吧……
想起这些,涂依依忽然变得很沮丧,很心痛,眼泪一滴接着一滴无声地滑落。
她知道自己永远也放不下这个人,哪怕她已经死了,她也能随时随地从自己心底冒出来。
带给她无尽的遗憾,悲伤和怀念。
涂依依翻身下床,开始收拾行李。等她回去帮林爱找到她的造物神的灵魂,她会再一次回来。
她一定要弄出清楚她的过往。
即便夙凤栖杀了她,
即便她的过往会像大姐说的不那么美好,
即便每次想起这个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