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世间的枷锁都无法困住她。
却偏偏纯净的如同赤子。
“这里有很多的杏花树吗?”
温情望向那一棵棵杏树,“师父救一个人,就种下一棵,如今应当有三百棵了。”
江言惊讶之余,却是脱口而出“那么温姑娘呢?”
手中还牵着她细腻的如同羊脂玉般的手。
心里却泛起阵阵涟漪。
“我不种杏树,我种了很多桃花。”
江言点点头。
“你的眼睛也许明年杏花开的时候就会好了。”
江言高兴之余还是非常惊讶的,按照之前的说法,他三年内很难好起来。
“师父回来了,他带了很多药材回来。”
看样子,自己似乎很走运。
江言笑了笑,“温姑娘的恩情,江言无以为报,便以身相许吧。”
话说习惯了,就容易脱口而出。
这话一说,江言就觉得冒犯。
但是温情却没有在意,与其说是不在意,更像是认真在思考,“我不能嫁给你。”
“哦?愿闻其详。”
温情停住脚步,定定的看着他,“我不会嫁人。”
这是当初,娘亲留在药王谷许下的承诺。
她作为报酬,会永远的,直到死,留在药王谷里。
这也是她想要去外面看看的原因。
既然终其一生都要留在这里,如果可以,她想看看,没有遗憾的留在这里。
江言愣了愣,便笑着点点头,“看来江言注定要遗憾终生了。”
不防手被她紧紧握住,“不,你要快意余生。”
她说得很认真,认认真真的将他的每一句话都放在心上,不过是想答或不想答。
这样的认真,对于江言这种人而言,不是一个值得高兴的事。
他清楚的意识到自己在此后一年,甚至是只要是温情,都要谨言慎行。
风流的人最害怕被人追着负责,他恰好是一个风流浪子,温情恰好是一个认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