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含情目便留在了心尖。
如今再度相见,那声温小姐几欲从心中跳出去。
明知不妥当,他也配不上,可总是忍不住将目光游离过去。
就这样过了年,傅子衍无处可去,便与书童在院子里过起了年。
“公子,我们备的炭要没了。”
傅子衍如今并没有什么积蓄,能熬到过年才烧完炭,已经是意料之外的了。
书童这样说着,却没有抱怨,仔细的给傅子衍上冻伤药。
傅子衍读书刻苦认真,颇有才华,却过分刚正,不喜与族中蝇营狗苟之辈相交,所以生活一直都很拮据。
有时候在书房写文章忘了时间,手指僵硬的连笔都拿不下来。
日子久了,便长了冻疮。
这一日下学后,便是假期了。
大家也都要回家过年了。
而温情也要回去了。
这事还是时清同傅子衍抱怨的时候,他才知道,确切的说,以温情的身份,回去也就是这两日的事。
所以他今天单独请教了夫子许久的问题,为的就是能够单独和温情说上一句话。
这几个月,即便两人言语不算多,但是却好似别有一番默契。
温情总是能从一堆诗里看出傅子衍的手笔,而傅子衍每次拔尖的诗,也都是因为温情的曲子。
这样一股只有彼此能看懂的暧昧慢慢的弥漫在两人心中。
等到人走光了,温情收拾好东西的时候,傅子衍送走了夫子。
踌躇良久,还是温情先开了口。
“我看见你的手生了许多冻疮,这药很好用,你记得上药。”
傅子衍袖中的手动了动,接过药,默默无语,直到她转身要走的时候,才喊了一声温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