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麻雀七嘴八舌的叫。
姜好在睡梦中被吵醒,一睁眼就看到了一张放大的男人脸。
吓得她直接崩了起来,结果被绊了一下,结结实实的在了某人的两腿间按了一把又跌倒在炕上。
“你想谋杀亲夫?!”
萧景山直接被疼醒,黑着脸看着罪魁祸首,额头的青筋直跳。
“你……你……”
姜好瞬间脸红的滴血,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
满脑子都是啊啊啊!!!
这是什么社死现场!
救命,有没有老鼠洞给她钻一下,啊啊啊!
萧景山一把扯过被子盖在身上,黑着脸开口,“我什么我,你半夜滚过来扒拉着老子不放,老子的伤口都要崩裂了,大清早又来这么一出,成心想废了老子下半辈子守活寡?!”
姜好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跳着脚从炕上下来,鞋都没提起来就往外跑。
见她就这么跑了,萧景山也是松了一口气。
掀开被子看着自己的十分净身的二兄弟又黑了脸。
娘的,这叫什么破事!
姜好一股脑儿冲进厨房用冷水洗了一把脸,感觉脸更烧了。
额滴神啊,实在是太尴尬了。
“三嫂,你咋用冷水洗脸啊,会冻坏的,我来生火烧水。”
姜好没注意,萧平安不知啥时候进来了,跟个小大人一样满脸不赞同的看着她。
姜好这才回神,“哦,没事,我刚才忘了。”
萧平安已经把炉子点着了,姜好赶他,“你去照顾你三哥,我来就行。”
萧平安一想他三哥受伤了去茅厕肯定不方便,这都憋了一晚上了,急忙出去了。
见人走了,姜好拍了拍自己额头把乱七八糟的想法拍出去,开始做饭。
煮了粥,又蒸了一锅馒头,日头已经老高了。
萧平安已经来来回回跑了好几趟,给萧景山和宁氏分别送了饭。
秋玲这回学聪明了,没来厨房里晃荡,让萧平安把她的饭也端去宁氏屋里了。
姜好懒得见天的跟她较劲,刷了锅开始做梨膏糖。
她现在穷的叮当响,蚊子再小也是肉,能赚点是点。
一大堆梨子,单是去皮去核都费劲。
不过好在有萧平安帮忙,两人忙了一上午,总算是弄好了。
然后接下来就是熬制步骤,等完成之后,姜好感觉胳膊已经酸软的抬不起来了。
这还不成,还要趁热加工成型。
厨房里只有萧平安,姜好趁他不注意从储物仓把模具拿出来给萧平安示范了一次。
“这做糖的模具真好看,三嫂,用啥做的啊?”萧平安拿着模具新奇不已。
怪不得三嫂做的东西能卖钱,这么好看的糖块谁不想买啊。
“我也不知道,我是捡来的。”姜好说着拉过萧平安压低声音嘱咐,“别告诉别人听到了吗,咱们闷声发财。”
萧平安闻言急忙点头,“我记住了三嫂,我保证谁也不告诉。”
这个他懂,就像他上回捡了一文钱说了出去,张家的小胖子就得说是他丢的,然后把一文钱抢走了。
所以他这回学聪明了,保证谁也说。
姜好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摸了摸萧平安的头,然后使唤他干活。
萧平安觉得新奇走好玩,手底下动作倒是挺快的。
姜好老怀欣慰的坐在一旁休息,顺便把萧平安做好的糖收起来。
两人配合的挺欢乐,有些人可就不怎么欢乐了。
姜家。
张文大清早的打着哈欠进门。
姜秀秀在炕上辗转反侧了半宿,这会儿一看见张文脾气就上来了。
“你还知道回来啊,这么喜欢去赌,怎么不干脆死在赌坊里,还回来干什么!”
张文在赌坊里泡了好几天,再加上输了钱有些心虚,闻言嬉皮笑脸的过来抱住坐在炕上的姜秀秀,“秀秀,我错了,下回再也不敢了,这是咋了,谁又给你气受了?”
“还不是那个小贱人,嫁了人了翅膀硬了,居然敢打我!”
姜秀秀想起这事就恨咬牙切齿,她脸上的红肿敷了药才消下去,要不然这会儿还肿着呢。
“姜好?”
张文一夜没睡,脑子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对,就是那小婊子,你叫她名,是不是心里还惦记着她?”姜秀秀立马看张文的反应。
那贱人长的一副骚狐狸相,她得防着点自己男人。
“谁惦记她了,一个丧门星我都嫌晦气。”张文抱着姜秀秀有些想打哈欠。
“没惦记着就好。”姜秀秀见他这么说,这才满意了,笑了一声去扯张文的裤腰带。
张文见她兴致勃勃,自己也有些心猿意马,一翻身就把人压在了炕上。
结果没一会儿就一脸菜色,翻身起来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