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雷蒙知道这事吗?"我突然问道。
"我没敢给林sir说,他应该不知道,但是上次阿邦在法庭上掉链子,他应该有所怀疑了。"梁天想了想回答道。
"行了,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这样,你让我回去想想,你们几个最近安稳点,尤其是那两个臭屁的小子,叫他们低调点。"我丢掉了手里的烟,严肃的看着梁天。
接着拍了拍他的手臂,宽慰道:"这个世界没什么事是不能解决的,让我好好想,该怎么帮你们把损失减到最小。"
看着垂头丧气的梁天,我无奈的锤了他一拳,"放心啦!就算坐了牢又怎样?赤柱可是我的地盘,包你兄弟去了,跟度假一样。走啦!"
接着我拉着梁天走向了停车的地方,突然发现停在我不远的一辆车,有点问题,我和梁天走过来的时候,车里的人一直偷偷的盯着我们不说,还拿着有点像相机的东西对着我们。我撞了撞梁天的肩膀,两人悄悄的对视了一眼,我低声说道:"你先走,我来搞定。"
我和梁天分别上了车,看着梁天发动车子离开后,全面那辆车也发动了车子。我立马一脚油门,撞了上去。
"嘭......"
"我***,怎么开车的!你个扑街。"我骂骂咧咧的下了车。
前面那辆车也是下来了四个人,走向我。
我挂上证件,掏出枪来大骂道:"我丢雷老母,人多欺负人少啊!警察,全部给老子双手包头。"
看着我掏出枪骂骂咧咧的,对面几人也都掏出证件喊道:"我们也是警察。"
"槽!你们哪个部门的?怎么?大半夜睡不着玩三龙一凤啊?"看着向我走来的三男一女,我痞里痞气的嗤笑道。
"秋临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那名女警愤怒的骂道,接着拿起对讲机说道:"巩sir,我们被秋临拦住了。"
"乜啊?敢做不敢认啊?大半夜不睡觉,来这里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警察就不能车震啦!谁知道你们有没有那些嗜好。妈的,现在老子车撞坏了,怎么办吧?"看着撞瘪了的车头,我嚣张的看着几名警员。
"你讲讲道理好吧!明明是你撞的我们...."
"扑街!你那个部门的?什么级别?看见sir,规矩都忘了吗?"我嚣张的扯下证件,扔给那名开口抱怨的警察。
"sorrysir。"那名男警员铁着脸,递回我的证件。
我寒着脸,看着另外三人。
几人一脸不服气的敬了个礼,咬牙切齿的喊了句"sorrysir""sorrysir"""sorrysir"
"吱......"远处飞快行驶来了一辆面包车。下来一位带着眼镜的青年男子,带着几人,满脸笑意的走了过来。
"哈哈哈,晚上好啊!秋sir。"
"巩sir。""巩sir。""巩sir。""巩sir。"..........
巩sir摆了摆手,伸出右手。我咧开嘴笑嘻嘻的握了过去,"巩sir啊!晚上好啊!"
"怎么?办案啊?不好意思啦!喝了两杯酒,油门踩重了些。"我笑呵呵的看着这位总区的情报头子。
"不是说什么规矩吗?见了sir不知道该怎么做啦?"刚刚被我羞辱的一名警员阴阳怪气的嘀咕着。
"阿狗,闭嘴。秋sir,已经是督察了,和我平级。"巩家培训斥道。
"喲!不愧是搞情报的,我都还不知道我这见习二字什么时候去掉,你都收到风啦?透露点消息呀!"我调侃的问道。
"呵呵!这迟早的事,不是吗?"巩家培笑呵呵().
的看着我。
"好啦!我要回家抱着老婆睡觉了。各位拜拜!"
"巩sir,就这么让他走了?"那名被我调侃的女警一脸不服的说道。
看着我开车离开后,还嚣张的伸出手挥了挥。
巩家培也有些不爽的说道:"那你想怎么样?带他回去?什么名义?还是叫他陪我们修车费?"
"记住我情报科是搞情报的,别轻易为了点小事就与人结仇。他要给我们掏起乱来,我们只会更头疼。"
"那就这么算了?"其余几名警员也是一脸不爽的问道。
"走吧!调查梁天一伙是上面的意思,既然这位上面看好的警界新星出面了,让上头去头疼吧!反正都是他们一个码头的人。"巩家培没好气的说道。
刚回到家坐下,就接到了梁天的电话,"小不点儿,没事吧?"
"情报科盯上你们了。我明天回警署找我大佬问问什么情况再说。"
和梁天聊了几句便挂了电话。
第二天一早,刚回到警署,正准备去找朱sir侃两句,就被神探拉走了。
"做乜啊?毛毛躁躁的。"我不满的看着一脸焦急的钟发。
"老大,出事啦!早上陈sir送那笔赃款回总区的路上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