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知节将方才和战珩奕商量的事和裴东说了。
裴东道,“最晚明日中午,就能查到他们的老巢。咱们明天下午就行动。“
苏知节捡起船头的碎石,朝远处的河面丢出去,“好。”
不拿任何好处,替天行道救人这事儿他们干了不止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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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南家。
表姐晚上睡不着来找南程程聊天。
“姐,那个人都死了,如果你做不到现在忘了他,那就找点事情做,总会忘掉的。”吴连生长达几年控制家暴表姐,让表姐一时间忘记那段痛苦的记忆是不可能的。
“我想放一把火,把吴家烧了,我恨极了那个地方。”裴沐颜清秀的面容涌动着恨意。
“姐,一把火烧了就什么都没有了,咱不能和钱过不去。
虽然你们没有夫妻之实,但你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他死了,财产就是你的。
你不想回去没事,让我二哥去帮你把那栋房子给卖了。
你拿着钱,想干嘛干嘛,姐,你想做什么?有没有什么没有完成的理想?”南程程将自己的被子给表姐盖上些,姐妹俩坐在被窝里暖暖的聊天。
“我从小喜欢画画还喜欢做衣裳,当初我在圣约翰读书,读的是服装设计专业,后来嫁给他,他便不让我读了。
挺可惜的!”裴沐颜道。
“那你可以出国留洋去学服装设计啊,现在都流行出国留洋,等你学成回来,咱们一起开个店,给江城的姑娘们做最好看最时髦的衣裳。”南程程鼓励表姐,“出去走一走认识更多的人,学更多的东西,过去的不愉快都会变成尘埃。”
“我?出国?我从来没出过远门,这些年鲜少与人打交道,我怕我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