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前,暴雨如注的一夜。
雷鸣掩盖着被害人临死前的惨叫在天空撕出裂痕,在这几道把这无星夜幕晃如白昼的强闪之下,这蜷缩在地上的男人显得更加死|不瞑目,他睁圆的双眼中还泛着血丝,呼之欲出的痛苦沾满了所有瞳色,大雨混着血迹渗进土壤、流到边缘处顺着缓台的直角参差不一的垂流,宛如男人被剖开的道道伤口。
男人是一个普通的工人,平时喜欢喝酒,酒后喜欢打自己的孩子,并且总是有一个极度扭曲的心理导致的习惯——在网络上看一些非法录制的□□视频。除了用观看的方式宣泄,男人没有胆子和时机做进一步的事,至少在他被范超盯上的时候,还没有。
不过范超跟踪了他几天很容易就发现了男人的习性,也觉得自己掌握了所谓的证据,就是在这样一个夜里,他绑架了酩酊大醉的男人。
冷风习习的雨夜、被束在椅背后的手腕勒痕都让男人的感官痛觉变得更加的清晰,可真正让他从酒精的麻痹中清醒过来的,是割向他下|体的这把尖刀。
"唔...唔...啊!」
男人拼命的想要躲闪,被封住的嘴里不停的发出含糊的求饶声,范超看着他,男人的样貌和自己继父很像,真的很像,像到范超把刀尖刺进男人下|体的那一刻就开始狂笑不止。
"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
这样肆意而麻木的笑声混合着痛苦的哀嚎回荡在这栋烂尾楼里,漫长的折磨告一段落,范超随手捡起了一根木棍,男人已经全无力气反抗,更没有力气发出声音,可就在他意识到范超想要做什么的时候眼神中的恐惧还是在一瞬间破出。
正如廖倪安给出的尸检死因——"下|体□□官失血过多、肠组织严重损坏」
范超在尸|体上浇上了汽油,想要点火的时候身体里却突然另一人,"她」惊叫了一声丢掉了手中没有划开的火柴。
孩子,"她」想到了那个孩子,"她」以为挽救了的那个孩子。
"她」慌张的回到了男人的家,看着男人的儿子正在酣睡,"她」坐在床边脸上露出了与杀|人时截然不同的微笑。
"她」轻抚着男孩的头发,很快男孩从熟睡中醒了过来,当孩子看到一个他从未见过的男人坐在自己的床边时下意识的想要大叫,可"她」温柔的捂住了孩子的嘴,死死的环住他,口中喃喃道:"不怕,儿子...妈妈来救你...妈妈带你离开这儿。」
男孩不住的挣扎,但他无法挣开范超的束缚,范超带他来到了一个废弃的家属楼,男孩或许是哭喊的太累,也或许是意识到这个自称是"妈妈」的男人没有伤害自己的意思,渐渐的,在惊吓和疲劳当中,男孩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她」走了过来温柔的问男孩饿不饿,男孩点点头,"她」将自己买来的吃的拿到男孩面前,一口一口喂给他吃。
男孩终究还是尝试问道:"我爸爸呢?」
"她」眉间一抖,继续喂他道:"他是个混蛋,他只会伤害你,以后你就和我在一起,我就是你的妈妈。」
一个七八岁的孩子并不能明白面前这个人明明是个男人却为什么还要说他是妈妈,范超诡异的行为让孩子感到无比的不安,几次三番的哭闹之后终于他还是被范超打晕了。
而修恺发现了被害人的儿子失踪,敲定了一定是绑匪将其带走,在这四十八小时里不眠不休终于发现了线索,找到了那处废弃家属楼,救出孩子之后发现嫌疑人却已经跑了。
"她」是为了买吃的才离开了这栋家属楼,当"她」远远的看到警察包围了这里,带走了那个孩子之后,随之在这具身体里"她」也暂时被带走了。
这个孩子再过度().
惊吓和被暴力击晕后产生了很严重的心理障碍,目前还在福利机构治疗。
一个没有破晓清晨,天光被乌云遮的很死,市医院附近的小公园里,一个衣着破旧、戴着一定土黄色帽子的妇女——张英,蹑手蹑脚的走到一个人少的区域,将怀中的孩子放在了公园的长椅上,她心中应该还是有许多不舍,她希望能有一个好人家带走自己无力抚养的孩子。
这一切被一直跟踪张英来到公园、不远处大树后的范超收在眼里,然而她,已经成为了范超下一个目标。
以及王涟涟,一个常年被各类男人包|养、流产多次的女人,范超得到她的信息后,在她孤身一人回家的夜里,袭击并绑走了她。
废品站附近的棚户区。
范超从公园里把那个弃婴带走了,他先是来敲开了张英家的门,在门被打开的瞬间他就一步冲进去打晕了张英,再绑好她后又去跟踪了王涟涟,等她们醒来时,她们发现自己已经被范超一起绑在了这个他制造的"地狱」当中。
废品站的操作间,易拉罐等各种废弃金属散发出的铁腥和其他还没来得及处理的废品散发的恶臭融合在一起,范超阴森的眼神仿佛在张英的身上留下了深深烙印,范超并没有拿胶带封住她的嘴,他一步一步的朝无助着发抖的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