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忠就这么静静地看着这位砀山郡王表演,心中暗道只要你洛飞尘还要些脸面,那么一切都好说。
随后沉声道:“此乃其一,其二则是,飞尘郡王您既然并未有彻底杜绝让徐州难民入砀山郡之心,可守城将军段名贵却无限放大您的禁令,非但以武力强行驱逐这些难民远离砀山郡,还一言不合便要射杀一名五六岁的孩童。此等行径,与畜生何异?”
听到这里,这位砀山郡王终于听出一丝不对劲了。
他面色渐渐平复了下去,淡淡地望着徐忠,压低声音道:“徐协办此言何意?”
徐忠抬头与他平平对视道:“王爷,此子狠辣歹毒也便罢了,竟还敢对朝廷不忠。此事工部主事袁莹莹小姐最有发言权。她当时已表明身份,而段名贵此子胆大包天,依然想杀人灭口!”
“不错!”
袁莹莹这时赶紧站了出来,娇声道:“这个姓段的包藏祸心,视人命如草芥,当时本姑娘已表明自己是工部主事,而且是工部尚书袁初焕的孙女,这厮却一声冷笑说‘朝廷命官算个屁,本将专杀朝廷命官’,说罢就要下令对本姑娘放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