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是蛇母?”
我妈满脸惊讶,我点头,“秦渝是这么跟我说的,他说安宁辱蛇,被迫成了蛇母。”
“怎么会这样?”
我妈脸上全是疑惑,“这丫头怎么可以做这样的事。”
“妈,什么是辱蛇?”
我妈抬头,神色略僵,“蛇仙没和你说?”
我摇头,想着秦渝那不自然的表情,一脸讨好的道,“妈,你告诉我呗,秦渝他不肯说。”
“那你就别问了。”
我妈这么回答,我更好奇了。
“跟我来吧。”
我妈走进房间,从衣橱内拿出一个箱子。
“这就是你三堂伯留给你爸的东西。”
我打开箱子,看着里面日记,账本,还有用信封装好的,上面写着名字,都是我不认识的。
“妈,这就是他们口中说的那些东西?”
我妈拿着一本笔记,“我也不知道你三堂伯写了什么,你爸不让我看,他只是说,这些很重要不能交给他们。”
我随手拿起一本泛黄的笔记翻开:1938年冬,六个兄弟平分遗产,除了不要遗产的安平,我拿到遗产,其中有一样是风水师的联系方式。
1939年秋,我见到了风水师,原来他早就被老大收买,我却收买了他的儿子。
1939年冬,我爹的风水师死了,我要翻身了。
后面很长一段没有记录,我合上笔记。
“妈,你先守着,待会有电话来再喊我,我想迅速的查看完这些东西。”
我妈见我连箱子都端走,电话又响了,我妈连忙去接电话。
“东梅,安福的东西我亲自过去拿。”
乔东梅听到对方的声音,啪的挂断电话就来我房间,慌张说,“安心,你大堂伯说要来拿走你三堂伯的东西。”
“你和他说让他把我爸送回来,我把东西给他。”
我拿着手机迅速将所有的内容都拍下,抄写来不及,拍下来我还是可以的。
再说,这些书,谁都拿不走。
“安心,真给啊。”
我妈忐忑不安,“那你可要和你爸说清楚,他那脾气,我怕……”
“妈,没事的,他们拿不走的。”
我手不停,好在,东西并不算多,拍下来后,我拍拍手镯,“秦渝,帮我个忙好吗?”
“什么事?”
秦渝出现,我看着他看向我面前这一堆东西,“你帮我带个话,就说有人要抢走她爸爸的东西,你就说,她爸留给我爸的。”
“你要和她联手?”
秦渝随手抓起一本书,“其实不需要她出手,我可以帮你把东西要回来。”
“不行,得她去,她就算是蛇母,她家的东西,她也不可能给别人吧?”
昨夜安宁看见我爸拿着三堂伯留下来的东西,她情绪很激动,说明她还是很在意的。
如果知道大堂伯想要拿走她爸的东西,没准,她要是不肯,自会找那边,起码不会一直找我麻烦。
如果知道大堂伯想要拿走她爸的东西,没准,她要是不肯,自会找那边,起码不会一直找我麻烦。
“蛇母她是没有人情味的。”
秦渝提醒,“我劝你别抱太大希望。”
我点头,“试试吧。”
秦渝消失,我妈连忙走到我身边,看了看周围,“安心,蛇仙走了?”
“妈,你喊他秦渝,不用一直喊他蛇仙。”
用不着一直提醒我秦渝是蛇仙,我不是怕,而是总觉得这样容易暴露秦渝。
我妈应声,看着我把东西分成一份份的,将这些东西全都埋到菜园。
“妈,记住这几个位置。”
三堂伯的箱子里我只留了一本笔记,我整理好,楼下传来喇叭声,我看着从车上下来的几个戴着墨镜,穿着黑西装的保镖,走下来那个肥头大耳的啤酒肚,那可不就是我那富得流油,几百年都见不上面的大堂伯吗?
跟着大堂伯下来的还有一个穿着中山装的中年男子,手里拿着一串菩提,戴着眼镜,目光交汇的瞬间,我不知怎的,莫名的生了对他恐惧。
“东梅。”
大堂伯走进来,眼睛扫过我家的农庄,“你这不错嘛,都是有机蔬菜,很会过日子。”
“大堂哥。”
我妈攥着手,很紧张。
她和我爸结婚,大堂伯来过,当时还说我妈瞎了眼看上我爸这个穷鬼,自那后,我妈对大堂伯便有多远闪多远,不想和他有半点交集。
大堂伯指着我,眼神一亮。
“东梅,这是你女儿吧,长得跟你结婚时可真像。”
“大堂哥,她叫安心,丫头,喊人。”
我对大堂伯半点好感都没有,扯半天,倒是跟调。戏我妈似的,看得我一肚子的火。
“大堂伯。”
大堂伯从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