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江。
油尖区,尖沙咀金巴伦道。
街道两边,商铺林立,挂着无数的商铺牌子让人的眼睛目不暇接。
街上人来人往,好多人用扁担挑着货物脚步匆匆。
时不时会有一辆老爷车经过,刺耳的喇叭声似乎在提醒路人,人与人之间是有差距的。
一对年轻男女站在一栋唐楼前停下了脚步。
他们正是陈东与娄晓娥。
足足经过几天的艰难跋涉,两个人终于是抵达了香江。
“小娥,地址上就是这里吧?”
仔细比照着手里边一张字条上写的地址,陈东说道。
“应该是吧,咱们上去问问吧。”
踩着一层层老舅而又狭窄的楼梯上了二楼,在一个房间门口停了下来。
陈东用手敲了敲门。
没一会儿的功夫,一个中年女人推开门。
“你们找谁?”
看着陌生的两个人,中年女人慵懒地问道。
“啊花,是谁啊?赶紧过来打牌了!”
屋内传来其他女人的声音。
“请问是娄半海先生家吗?”
陈东礼貌地问道。
“是啊,你们到底要干什么?不要耽误我打牌啦。”女人有些不耐烦。
“您是二婶吧,我是娄半成的女儿娄晓娥,娄半海是我二叔。”
一旁的娄晓娥高兴地说道。
经过几天的跋涉终于来到香江,顺利地找到二叔家,娄晓娥很是开心。
“娄半成?”
很显然对于这名字女人并不陌生,曾经听自己的丈夫说起过,自己有个大哥在内地,也是一个富商,据说在四九城那是响当当的人物。
女人连忙换了一副笑脸说道:“是啊娥啊,这位是?”
“这是我丈夫,陈东。”
娄晓娥连忙介绍。
“这才多大哦,都结婚了,嫁了一个靓仔嘛,快进屋,我给你二叔打个电话。”
“今天就打到这里了,家里来了亲戚,散了散了。”
女人走进屋子,冲着其他几个中年女人挥挥手说道。
“真是扫兴的了,这才玩了三圈不到嘛,走了走了。”
一个女人嘟嘟哝哝地显然是刚才输了钱心里不情愿。
走进屋子观察了一下,陈东不禁有些意外。
按理说娄半成一个探长住的地方应该很宽敞才对,可是这个房子最多也就四十平米,屋子非常狭小,屋内的摆设也十分陈旧,更像是个一般家庭的样子。
“你们先坐啊,我给你二叔打个电话。”
女人说完拿起旁边的一个座机开始给娄半海打电话。
过了好一会儿,电话总算是打通了。
“我给你们倒杯水啊,你二叔等一会儿就回来。”
女人热情地给两个人倒水。
“啊娥,哥哥嫂嫂在那边还好吧?”
倒完水,女人陪着两个人聊了起来。
“还好,他们都很好。”
几个人闲聊了一会儿,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走进屋子。
长相很普通,中等身材,身体略胖,不过脸上却有一个很大的刀疤,看起来有些吓人,身上穿的就要好很多,一件灰色的西装,皮鞋很亮。
“啊娥,是你吗?真的是你吗?”
中年男人看着娄晓娥激动地问道。
“二叔,是我,娄晓娥,这是我爸爸让我捎给您的信。”
说完娄晓娥从兜里掏出一封信来递给娄半海。
娄半海打开信封看着看着,眼睛便红了。
“我记得当初我来香江的时候你才3岁,转眼之间都嫁人了,沧海桑田啊,变化太大了。”
放下书信,娄半成感慨地说道。
“是啊二叔,我爸爸经常念叨着您呢。”
“还没吃饭吧,夏花,赶紧去买菜,给啊娥做顿好吃的。”
娄半海看着女人嘱咐道。
“好嘞,半海,要不然等晓云和俊生回来咱们一起去茶餐厅吃吧,家里地方小,太挤了。”
夏花说的并不是没有道理,三十几平米的房子现在几个人都显得拥挤,何况再加上娄半海的儿子和闺女。
几个人闲聊了一会儿,娄半海的儿子娄俊生还有女儿楼晓云回到家中。
娄俊生长相很帅气,有点像明星,浓眉大眼的,娄晓娥长相也算好看,不过跟娄晓娥相比就有些差距了。
娄俊生目前在读高中,娄晓云读初中。
所谓茶餐厅又叫港式茶餐厅,茶餐厅里面会有很多好吃的,有早茶、下午茶等等。
尖沙咀张记茶餐厅。
“娄探长,您怎么亲自来了。”
店掌柜看到娄半海之后连忙迎了上来热情地打招呼。
娄半海看了店掌柜一眼面无表情地说:“家里来了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