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夜,我与巧姐都高兴没有睡着。
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
巧姐的被窝已经空了三年,终于有个男人可以给暖·被窝了。
她高兴她激动的快疯了。
虽然这个男人关键地方已经废了,但其它地方还是正常,能一起说说话,能一起抱抱。
对于我来说,长这么第一次跟一个女人在一起。
小时候跟母亲睡,但时间长了也就忘了许多,只记得喜欢把两只小腿盘在娘的身上,手要摸着娘的胳膊才能睡着。
但那个记忆太遥远了,我曾在姨夫的家里反复咀嚼,夜里把自己的胳膊当成娘的胳膊枕在自己头下。
慢慢地长大,曾经和光棍爸爸一起睡,还跟老歪睡过,还有惠民等,但与巧姐在一起的感觉不一样。
光棍爸爸一再告诉我,这一辈子一定要找个女人尝试生活。
今晚我找到,我抱着巧姐,很真实,很温暖。
我终于明白,男人着急为什么要讨老婆,花再多的钱也愿意。一个女人把自己打开,让自己怀抱温暖你时。
再硬的石头也会粉碎,再冷的冰冰也会被融化。
幸福的男人永远离不开女人,小时候是妈妈的怀抱,长大后是妻子的。
如果一个成年的男人没有在女人的怀抱温暖过,那他将一生痛苦。
我品味这幸福时刻,久久不敢下咽。
害怕幸福来的突然,又失去的突然。
我悄悄地哭了,躺在巧姐的怀抱里了。
像一个没有长大的孩子,在外面受了很多的委屈,终于找到了母亲了,终于可以跟母亲撒娇了。
巧姐姐紧紧的搂着我,然后说道:“你到家了。延生,这里永远是你的家。”
是啊我找到家。这种感觉很真实。我趴在巧姐的怀里。
外面山风刮的呜呜地响,我再也不会担心挨冻了。
被窝里暖融融的。
我们亲亲。我们抚摸。我们倾述。
第二天早上,我们是被王常光砸门给震醒的。
打开门,王常光像老头子一样把棉袄用绳在腰扎上,由于用力砸门过大,棉袄的绳脱落了,露出里面瘦小的胸脯。
他在我和巧姐面前双手叉腰,大声嚷嚷道:“你给巧姐拉帮套我不同意。你想跟巧姐拉也行,先还要把宝贝先还给我。”
看到王常光的样子,我又好气又好笑。
与他理论,说不清。他是一个认死理的人。
揍他,不够我一拳。这样让姐姐会更伤心。
巧姐站到我跟前,对着王常光说道:“拉帮套你不同意,你王常光算老几。你是延生的爹还是他的哥。
一个姐夫,拿你当亲戚你就是亲戚,不拿你当亲戚你就是一外人。你同意不同意算屁。
告诉你,新生已经也改名了。从今天就叫孙延生了,和你王常光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王常光不管这些,指着我的说道:“他改不改名字这事我不问,我只要我的宝贝。
只要把贝宝还给,他爱上哪上哪,爱干啥干啥,他太欺负我了,竟然把我的宝贝都给私吞了,一件没有给我留下。”
巧姐转头问我:“延生,啥宝贝,咱还他,省得他闹事。”
“唉!”我叹了口气,向巧姐说道:“巧姐,你还记得蛤蟆泉吗,那天我去蛤蟆泉就是找王常光藏的宝贝。我们在现场蛤蟆泉都没有找到。宝贝当然也没有找到。
从那以后,他疯疯颠颠到蛤蟆泉天天去找宝贝,甚至我姐生孩子,他都不管不问。
哪有这样的人。
他也找了那么长时间,根本没有找到。
现在又怀疑我把他的宝贝给私卖了。我姐住院生孩子用的钱,是我以前在山外挣的,他却说是我卖他宝贝的钱。真是给这种人啥也讲不清。
巧姐说道一听立马明白,对王常光说道:“王常光,你听见了吗。你根本就没有什么宝贝。
那天,我和延生一直蛤蟆泉也没有发现你藏的宝贝。
我可以做证,俺延生没有拿你的宝贝。
你平时你就是不靠谱的人,藏点东西更不靠谱。
你老婆住院花钱是俺延生花自己的钱,上那儿找这么好兄弟。
就是你偷的那画片能卖几个钱,俺延生给你花多少,你算了没有。大早晨就来砸门,不想好了。”
王常光一听说,巧姐也去蛤蟆泉,现在我又帮巧姐拉帮套。他就像疯狗了一样跳了起来。
“阴谋,这是绝对的阴谋。我要告你们去。你们俩个狗男女,侵占我的宝贝。
在我面前假仁假义的。好,好,王新生,不,孙延生,我终于看清了你的嘴脸,你改名了,改名能跑了你吗,
快给我说,把我宝贝卖哪去了,我要上面告你们私卖文物。”
我现在恨不得把王常光揍得满面开花。
我的手已经高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