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费费开心地叫着。
廖青青景礼帝相视而笑。
景礼帝开口道:“费费现下脸皮变厚了。”
廖青青问:“怎么这么说?”
“春天的时候, 朕说他胖,他哇的一声哭, 方才朕说他更胖了,他还挺开心。可见他越来越不知羞了。”
“……”
有这么说自己儿子的吗?
事实情况确实如此,费费越来越皮, 越来越脸皮厚了,会爬了以后,像只大熊猫幼崽一样, 到处爬,爬到床下躲着,害得宫婢找不到大哭,他捂着嘴偷笑。
找到之后, 景礼帝教育他一通, 他耷拉着脑袋一副认错的样子,下次不钻床底下,改而钻柜子里、钻门后门、钻出屋子……整天正乾宫里热闹极了, 廖青青景礼帝也多了一种乐趣。
那就是陪伴费费。
费费在父皇、母后和皇祖母的爱护下, 茁壮成长, 到了秋天的时候, 已经会喊母后、父皇、祖母和一个叠字了。
当然也能够晃晃悠悠地走路了。
这时候费费已经一岁多了。
廖青青和景礼帝的土豆事业终于普及全国,粮食有了剩余,老百姓生活就踏实了许多,据说皇宫之外,百姓安居乐业, 一派繁荣。
第二年正好是人口、粮食、土地等普查的年份,六部核实各项数据,上报给景礼帝,景礼帝看到后,在朝堂之上,便开始大笑起来。
大魏朝建立以来,人口、粮食、开荒面积等等,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也可以说已经超过了前朝最鼎盛的时期。
景礼帝能不高兴吗?
他拿着数据给廖青青看。
廖青青便细细地看着。
坐内屋地上玩积木的费费,是个好奇的性子,当即丢下廖青青精心设计的积木,一手扶景礼帝的胳膊,一手抓着廖青青的衣摆,昂着小脸蛋,奶声奶气地说道:“父皇,母后,给我看看,给我看看,费费也要看看!”
景礼帝廖青青一起转头看向费费。
费费道:“费费也要看看。”
景礼帝望着像极了廖青青的费费,眼神不由得温柔。
看着酷似景礼帝的费费,廖青青心就软了,伸手拿起折子给费费看。
费费看着上面的字,懵逼了。
廖青青问:“好看吗?”
费费声音脆脆地道:“母后,费费看不懂。”
“那想不想知道?”
“想!”费费重重地点头。
“过来,母后告诉你。”廖青青伸手要抱费费。
费费赶紧道:“母后,不要抱,我重,我寄己,寄己上去。”
景礼帝当即来一句:“儿子真有自知之明。”
廖青青:“……”
两个人一起看着费费。
费费胖胳膊朝榻上一趴,就开始吭哧吭哧地抬小短腿。
一下,
两下,
三下,
四下,
费费的小短腿终于搭上了榻沿,他开始吭哧吭哧地用力,在即将爬上榻时,他终于没了力气,紧紧地趴在榻沿,喊着:“父皇、母后,我要掉了,我要掉了。”
声音奶奶的,好玩极了。
廖青青景礼帝都想笑,但是两个人都忍住了。
景礼帝大手一伸,拍到费费的小屁屁上,费费一下就爬到了榻上,气喘吁吁地坐到廖青青跟着道:“父皇,谢谢你。”
景礼帝笑。
费费声音清亮地说道:“母后,父皇拍我、屁屁,我上来了。”
“真棒!”廖青青夸费费。
费费心里美了,挪动小身子紧挨着廖青青坐着。
廖青青拿起折子,便开始教费费认字,道:“你看,这个是一。”
“什么一哇?”费费不懂。
“一二三四五六的一啊,懂了吗?”
费费立刻点起小脑袋:“母后,我、我懂。”
廖青青继续指着一个文字道:“这个是二。”
费费昂着小胖脸问:“二月吹风、似剪刀的二。”
景礼帝教费费背了不少简单的诗,可是廖青青没想到费费一下就能够回来上来,惊喜地捧着费费的小脸,“啵”地亲了一下,而后道:“宝宝,你真棒!”
费费嘻嘻笑,最喜欢母后亲亲了。
两个人一转头,不知道景礼帝什么时候也挤到廖青青身边了。
费费立刻道:“父皇,你挤到、挤到母后了。”
景礼帝立马回一句:“你怎么不说你挤到我媳妇了?”
“父皇,你媳妇儿、谁哇?”费费虽然可以说整句话了,但是对一些部分句子还不熟悉,有时候一句话,分成好几段说。
“我媳妇就是你母后。”
费费闻言看向廖青青。
廖青青点点头。
费费蒙了一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