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问题…”
“叶你认为,我之前所走的道路有几分的正确呢?”
“如果真要给出个评价的话,我的答案是…可以打十分的正确,虽然存在个中纰漏,但总体思想方向是正确的,执行的行动也是利国利民的好事,以一位七星来说,算是满分答卷了呢。”
“我的…道路是正确的…?”
“嗯…难道有什么问题是么…”
叶索看着刻晴那有些懵圈的小脸,自己心里也直犯嘀咕,刻晴这反应,莫不是有什么自己没注意到的问题,而且这个问题还多半跟自己有关。
事实证明,叶索的猜想总会在叶索不希望它成真的情况下顺理成章的成真。
“唔…你对甘雨说的那个故事…让我记忆犹新,难以忘怀。”
(叶索:才过去一天不到吧!要怎么才能不记忆犹新啊?)
“啊……那个破故事啊…!”
“原来你…在外面听着啊…?!”
叶索猛然想起,瞬间是幡然醒悟,又一阵捶胸顿足,懊恼自己还是讲的太高深了。
自己那个破故事,无非就是讽刺了下那些整天喊着帝君早晚要完蛋,鼓动其他人还不如赶紧搬到其他国家的脑残。
事实上,每一个国家都会有这么几个“逃亡派”,叶索讲这故事也不算空穴来风,可惜刻晴是个认真严谨的高级知识分子,这种人思考问题和做事就容易走极端。
思前想后,非要论出个完美正确答案来,结果无不是陷入自己逻辑的漩涡无法自拔,落得个精神分裂,神经衰弱的下场。
刻晴本来思想那是相当坚定,属于老璃月正革命旗的,哪知道正好遇上叶索这么一个爱扮谜语人的装p犯,一顿话术下来给刻晴这小姑娘弄迷茫了。
也许是因为之前在蒙德,叶索天天对着温迪耳边吹风,一连游说了十几年,温迪也还是一笑了之,给叶索这个阳光开朗大男孩的心中都留下了点阴影。
(温迪:哪有风神怕人吹枕头风的?)
叶索也寻思啊…虽然自己的理论的确是毫无问题,逻辑也是严丝合缝,但…你怎么就这么轻易的信了呢?是不是太好骗了?
(叶索:认真到了极点,反差萌就会是天然呆嘛?)
“嗯…刻晴…渴吗?”
“唔…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
“是有些…”
刻晴微微皱了皱眉头,她不明白叶索此举的意义。
而面对刻晴的疑问,叶索没有选择回复,而是淡淡一笑,提起茶壶缓缓倒着茶。
二分之一,三分之二,四分之三…液面就如此一点点的汹涌上来,杯壁也逐渐滚烫起来。
就像是已经完全预判了刻晴未来的动作一般,叶索精准的在刻晴做出反应之前下达了指令。
“放手。”
“好烫…”
就在刻晴听从叶索的话,下意识因为疼痛而放手后,茶杯倒是毫不客气的从刻晴手中滑落,不幸中的万幸是茶水没有溅两人一身,这自然是叶索风元素的功劳。
“呦…!两位客人…没事吧…?!”
“无事,无事,劳烦老板担忧了。”
“至于…要是杯具有损坏的痕迹,我也会照价赔偿的。”
“诶呦呦…这哪敢啊…是咱的茶杯烫到了刻晴大人的手,能取得刻晴大人的原谅就已经谢天谢地了…哪还敢胆大到要求赔偿…”
“是吗…刻晴大人是不会在意的。”
叶索意料之中的微笑着,他从一开始也就没打算给钱,也知道老板没这个胆子让自己赔钱,更何况自己口袋里也压根半个子没有,也就象征性走个过场。
话说…自己是不是隐隐约约有些腹黑的迹象…
难说…这是不是自己的内心本性…
“月盈则亏,水满则溢。”
“刻晴你刚才下意识放手了对吧…是为什么呢?”
“嗯……”
“是因为耳边传来的命令,还是手上传来的疼痛感…”
“也许…两者都有?”
“请看看手上的茶杯吧。”
“………!”
不知何时,早已被刻晴打翻在桌的茶杯此时竟完好无损的装着滚烫的茶水,被刻晴牢牢握在手中。
“烫吗…?”
“是有些…但却没到握不住的程度。”
刻晴的俏脸上闪过一丝思考的神色,眼神中似有所悟。
“那这次呢…”
也许仅是一个呼吸之间,当刻晴再次眨眼过后…
“放手。”
“唔…是冷茶。”
刻晴的手指受惊的颤动了几下,给手中的茶杯带来了几分的颠簸,却也没到达使茶水洒出的程度,与前几次不同,刻晴第一秒就感觉到了这杯中的茶水是冷的。
因此,刻晴听取命令后,没有第一时间放手,而是将茶杯平稳的放在了桌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