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曜自后按住他的头,柔软的发丝纠缠在指尖,加深了这一吻。
手滑紧衣服,摩挲着温热的皮肤,在腰上捏了下,游鱼一样顺着腰线往上滑,冰凉的指尖搔过带着燥热,一路点火,扣子被灵巧挑开了,露出雪白胸膛,锁骨上的牙印还在,只是比昨天淡了些,他粗重喘息着,看着展翼白鸽样柔美线条,埋下头,又在昨天的那个伤痕上深深咬了下去。
“唔――”江渝吃痛推他。“你疯了吗?你总是咬我干什么。”
白曜抬起头,深沉眼眸落在那带着水渍的血痕上,带着贪婪的笑。“我要留下印记,以后你就是我的。”
“江渝。”他抱着他,低低道:“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江渝推他,搓着手臂上鸡皮疙瘩。“你肉麻不肉麻。”
只是推搡了两下,就感觉到有坚硬挺立的东西抵在小腹上。
身体一下僵住了,手紧紧拧着床单,一动都不敢动。太阳穴上青筋在突突窜动,他不知道自己是紧张还是害怕,心跳的要爆炸了一样。
“江先生。”门口突然传来咣咣敲门的声音。“江先生你醒了吗?江先生。”石叔的声音窜进耳朵里一震。
“赶紧起来。”他终于找到了合适的借口,红着脸不轻不重推他。“快起来,有人敲门。”
白曜咬牙:“不用理。”手下动作继续。
“行了。”江渝推搡他。“你别这么着急,来日方长。”
“江先生,你醒醒,江先生。”石叔的声音越来越急,仿佛不叫开门不罢休。
白曜几乎是咬着牙,不甘又无可奈何的从他身上爬起来。
江渝赶紧起身,手忙脚乱提裤子,一低头,看到某人那作恶的小斗篷还在精神的支着,扯过被子给他盖上。
“别出声,我去看看。”拢了拢衬衣领口,这大清早的,白曜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在他房间,傻子才看不出什么情况。
赤着脚过去开门。
“江先生。”石叔脸上焦急之色明显一顿,探头忘里看,他两手还抓着门框,一点都没有往里让的意思。
“怎么了?石叔,这大清早的?”
石叔没有回答,反而问他。“秦老毒有没有在你这里?”
江渝挑了挑眉。“您这玩笑可一点都不好笑,我这刚起床,他要是在我这里,那我们……”
石叔老脸一红,忙解释:“不是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您误会了。”
“害,是我自己太着急,没解释清楚,你瞧我,一着急说话就没个准头。”
“主要是这一大早的,秦家人找我说老毒不见了,我们在村里里里外外都找了,就是没找到。你说这本来也不打紧,说不定他临时有什么事呢。”
“可是打手机也不接,关键是,他的门生说感应不到他本命蛊的气息了。”
江渝拧眉,不太懂什么意思。
石叔多精啊,一看他这样就是没明白,忙解释。“每个蛊师身上都有本命蛊,就像狗都有味儿一样,彼此闻着味儿就找到了,”
“噗呲”江渝被他的比喻逗笑了,不过确实形象。“怎么了?他的味儿闻不着了?”
“可不是。”石叔忍不住拍大腿,苦道:“只要人活着本命蛊就在,人要是没了……”他不安的搓着手。“这可如何是好?”
“这可怎么办呢你说,我刚才去寻白爷,白爷也不知道去哪了。”
“我真害怕。”本命蛊消失,秦丰生多半遭遇不测了,白曜要是也在这里出什么事,白家能把他活活撕了。
“哦,这样啊。”江渝摸了摸喉咙,“白爷你不用担心,我知道他在哪,你现在安心去找秦老毒就行了。”
“哎哎……”石叔识相,也不敢多问,连连答应。“那你看到白爷的时候,帮我问问,问问他能不能想办法找找老毒。”
“好。”江渝应承:“我一会就去帮你问。”
石叔抓着他的手,一顿感激涕零,临走时还不忘发了张好人卡。
江渝关上门。刚转过身就被顶到门上。
“你别闹。”捂着白曜亲过来的嘴。“秦丰生呢。”
轻舔了下他手心。
江渝被迫缩回手,苦笑道:“你要是下海,业绩肯定月月窜红。”
白曜挑了下眉。“我肯定吃不上饭。”对于除了他以外的任何人,不把人吓跑就不错了。
“秦丰生呢?”江渝又问。
“不知道。”白曜兴致索然道:“大清早的,你不关心你老公肾好不好,关心那么一个老不死的干什么?”
江渝道:“你好的很,用不着我操心。”稍微矮了下腰,从他双臂间钻出来,走到床边穿鞋。
“你把他杀了?”
白曜笑了笑。“怎么会,我是正经的公职人员,怎么会知法犯法呢。阳寿未尽强行索命损道行。”
“哦~”江渝似笑非笑套袜子。“那尸体呢?”
白曜:“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