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完单后,江姜心疼了起码有半个小时,直到抵抗不住来自身体本能的睡意,才打了个长长的呵欠,陷入了美梦中。
在梦中,钱没了,胸大了。
注视着珠穆朗玛峰的山巅,她笑了。
大概是这个梦做得太过逼真,她早上醒的时候,自己躺在床上傻笑了半天。
意识渐渐回笼,江姜才突然反应过来那只是个梦而已,扬得老高的嘴角缓缓下落,逐渐回归成一条紧绷的直线,又稍微向下撇了点。
唉,心情不爽。
她深沉的叹了口气,揉了揉脸,然后起身盘坐,呆呆的看着腿间精神抖擞的兄弟恢复平静,才很疏懒的穿了衣服。
白衬衫+黑色西装裤,别看这套穿搭老套,却是永不过时的经典款,江姜以前也没搭配过男孩子的衣服,为免出错,还是搞这种简单的比较好。
镜子里映出一个清俊挺拔的身影,袖口宽松的扎了一圈,露出有棱有角的腕骨,手指筋骨分明,修长有力,就连指腹的一层薄茧都显得性感。
江姜盯着手腕看了几秒钟,蠢蠢欲动的想舔上一口。
这也太诱人了,不是明摆着让人犯罪么?
她渐渐凑近,又猛的一个激灵清醒过来,不不不,不行,真这么干了就太变态了。
但果然还是想……
不行,真的不行!
一口就好。
不,你不可以!
……“吧唧!”
她心虚的环顾四周,房门关得严严实实,没有人会进来。
,怕、怕什么?我……我什么也没干!
江姜看着镜子,美滋滋的转个身,腰细,腿长,屁股翘,换身体一点也不亏。
她推开卧室门走了出去,沙发上已没了人,只有一张薄毯叠得整整齐齐放在上面。
人呢?去哪儿了?
她刚想打个电话,玄关那儿传来动静,余闻提着个袋子从外面回来。
见到江姜,他下意识的把袋子往身后藏了藏,“你怎么起得这么早?”专门趁她睡着时出门,结果还是被撞上了。
余闻不藏袋子还好,这动作一做,江姜就起了疑心,“你拿了什么?为什么遮遮掩掩的?”
“没什么。”余闻矢口否认。
江姜索性自己走过去,支着脖子去看,余闻紧张的后退,并转身把东西藏在背后。
江姜疑心更甚,“到底是什么东西非要瞒着我?拿给我看看。”
这事绝对跟她有关系,不然学长的表情不会这么忐忑,他这么躲躲闪闪的,要是没做亏心事儿,她把自己头拧下来。
余闻踌躇片刻,慢吞吞的拿出袋子。
江姜提起来一看,不由拔高了声音:“你买尿不湿做什么?!”
余闻看了她一眼,轻咳一声,没说话。
见到这样的反应,江姜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她将那包尿不湿反反复复翻看了好几遍,终于一把抓住余闻的双肩,惊声尖叫:“难道你是打算自己穿!大哥,告诉我你没有这么想好吗?!”
余闻羞窘难当,声气也略有些局促,“这东西和昨天买的也没多大差别。”
“什么叫做没有区别?!这玩意儿是用来防止尿床尿裤子的啊!”江姜要被他的骚操作搞疯了,“你这个禽兽,居然想对我的身体做这种事情!我看错你了!”
余闻眉心一跳,“我对你做什么了?不要说这种容易让人误会的话。”
江姜瞪他,瞪他,拼命瞪他,恨不得跳起来把他从头骂到脚,“你难道没对我做什么?居然想让一个花季少女穿尿不湿,这是何等丧心病狂泯灭良知的禽兽才干得出来的事?”
“呸,你这个畜生!”
余闻眼睁睁的看着她把那包新买回来还没开封的尿不湿扔进垃圾桶,嘴角动了动,终是什么也没说。
罢了,扔了再买就是。
江姜警觉性非常高,“你在想什么?”
余闻非常心虚的避开她的眼睛,然而江姜已凭直觉猜到他的想法,“还打算背着我再买是不是?我告诉你,想都不要想!”
余闻气闷道:“用在里面又没人知道,何必这么排斥?”
江姜斩钉截铁的说:“就是不准,我不许你用这个。昨天才买回来的姨妈巾,你一晚上就糟蹋完了?”
她去翻放姨妈巾的篮子,里面才用了一片。
“还有这么多,你一大早跑去买那个干嘛?”
“我用不惯这种。”余闻别别扭扭道。
“不是你自己要买的吗?”
话说到这个份上,余闻不能不说出真正的理由,“可我没想到它劲头这么足,清凉油都没它冲,哪有人受得了这个?”
现在他总算知道那天在超市里,为什么江学妹不建议他买这个,可是……
“既然这东西体验感这么差,你为什么不早点跟我说?”余闻还挺委屈的。
江姜嘴角微微翘了翘,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