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很快给豆包天妃施展才华的机会。
白民国的白鹿女君,搞联姻来了。
包晓豆画好“家暴蹂~躏妆”,扭头看叮当,“我们的宗旨是……”
小叮当握拳:“搞黄!搞黄!搞黄!”
一辆豪华马车刚驶进天族地界,一对姑娘先后脚摔在马车前。
车夫吁了一声,停车,“碰瓷的?”
丢下一包银子,“我们急着赶路,让开。”
包晓豆小叮当对视一眼,有钱人。
包晓豆暗中掐一把小叮当。
小叮当扶包晓豆起来,念台词,“哪来的无知狂徒,我家主子乃是天妃娘娘,岂会贪恋你这一丢丢银钱。”
车夫一脸问号。
天妃?
嫌弃?
既然嫌弃,为什么不把钱袋子还回来,还塞袖子里头?!
轿帘掀开,露出一张晶莹如雪的脸来,头上披霜挂雪似的一对小巧鹿角,“可否约姑娘喝杯茶。”
上套!
包晓豆点头,“看在你长得美的份上,约。”
路边的小茶楼包间。
包晓豆捏着帕子哭哭啼啼,“太子他不是人,是禽兽,每到晚上,兽性大发,各种折磨天妃。一言不合,不是打骂,便是扎针,要么挂在天门上当人肉挂坠。”
包晓豆一扯衣领,前胸后背一片密密麻麻针眼。
“那针,那么长。”包晓豆比划着,“噗嗤一下,逮哪扎哪,尤其我屁股上,快成筛子底了。”
一旁的侍女,菊花一紧,小声跟女君叨叨,“莫不是这黑胖故意黑太子啊,传说中太子俊得没边,不近女色啊。”
包晓豆拍案而起,“没错,太子帅人一脸血没错,不近女色也是真的。你们知道他为何不近女色么?实则,咳……他有隐疾。”
包晓豆泪眼朦胧,一脸回味道:“自嫁入天族后,太子留我侍寝三次。一日三次十全大补丸。我懂,我理解,太子他急,越急越硬……你们懂得,他全身上下能硬起来的,只有脾气。”
包晓豆抹一把辛酸泪,握住女君的手,“这日子没法过了,我要回西海娘家。珍重。”
人走后,女君手中贴着张小纸条。
今夜,子时,海棠林见。有重要情报泄露给女君。
备注:一人来,有惊喜,么么哒。
侍女:“女君,会不会有阴谋?”
女君:“身份已泄露,我们便暂时落脚茶楼,看那黑胖天妃究竟搞什么猫腻。”
夜深人静。
包晓豆贼眉鼠眼返回茶楼,拧醒打瞌睡的掌柜。
金光闪闪天妃令牌一掏,“除了那位脸色雪白,头我疼你,你是怎样污蔑本殿的?有隐疾?一日三次大补丸?全身上下能硬起来的只有脾气?”
噗的一声,一旁的阿精笑出声来。
“滚。”太子吼。
包晓豆:“我错了,太子您让我也滚吧,我滚的可好了。”
溜溜往门口跑时。
“给我回来。”
包晓豆麻利回去,继续抱大腿。
太子高冷两字:“解释。”
包晓豆:“太子殿下,我不是故意抹黑你,实在是……爱情令人冲昏了头。”
太子,拧眉:“什么?”
包晓豆一手捂心口,仰头,“殿下,我爱你啊。不用殿下吩咐,我也会想尽办法掐断太子与那犄角女君的姻缘。我说太子有隐疾,女君才会死心啊,我恨不得对整个后宫的天妃说太子您硬不起来,如此一来,太子只能对我硬……哦不,我的意思是,太子早晚是我的拉。”
太子额角青筋直跳。
包晓豆预感不妙,双手死抱大腿,“殿下,我有罪,您也有罪啊。您犯了生得太美的罪,您若真的要罚我,就判我终生囚禁再您心里吧。您好好琢磨琢磨,我说的很有道理是不是,我先下去了。”
刚跑出两步。
“回来。”
包晓豆再次麻利的抱上大腿,“殿下,我犯下这等错误都是因为爱你啊。我爱殿下爱得深沉,跟后宫的那些天妃们不一样。”
太子垂眸,“怎么个不一样。”
包晓豆,垂头,被太子龙靴上的珠子,闪了眼,“不一样的。我爱太子爱到愿意给太子舔~脚。”
“……”
抬头,包晓豆:“不信,太子您脱鞋。”
太子嘴角猛抽:“……滚。”
“好咧。”包晓豆以最快的速度滚出去。
感动不了你,还恶心不了你。我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