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张信息牌就是三号位的共情者, 男人心跳快的不行,昨天他都已经私底下找了好几个人去分析了场上的情形,五号的巫师和九号的圣女都是表示赞同他的看法的, 昨晚大概率倒的会是巫师牌, 那占星师就很可能有问题。
但是现在这情形却是完全没有按他预想的来, 局面对他可以说是相当不利。
“三号?”六号位的小偷牌催促了一声。
三号共情者本就语速极快,心里一紧张嘴巴更是不受控制, 飞快地说:“昨天又验到两边没有凶牌了我是铁定吃毒了的。”
接下来轮到了南景诚的占星师, 男人气定神闲地说:“昨天验的三号共情和六号小偷, 里面有恶鬼。”
五号位的巫师接着后面说道:“我的消息是昨天票决一号是真圣枪。”
信息牌发言一结束,六号位的小偷就急不可耐地敲着桌子抢先道:“占星共情巫师都还在,大鬼刀了个园丁算怎么回事,必然是替死鬼倒牌的,所以大鬼昨晚没有刀人的权限,咱们昨天的思路还是正确的,三号共情就是恶鬼。”
五号位巫师点头附和:“没错,已经可以说是很清晰了。”
孟馥悠一手转着笔, 一伸手撑着自己的脸侧,根本用不着她再带什么节奏了, 自会有人出头。
三号位共情者翻了个无比明显的大白眼,双臂环胸有些气结地说:“这一看就是凶牌故意在脏我啊!这你们都看不出来?反正我把话放在这里,我是张好人牌如果巫师说的是正确的一号也是真枪, 那如果我被票决了那就是倒了三张好人牌,你们都准备一起完蛋子吧。”
在场都是经历过一到五层无数场游戏的通关者, 自然深刻的明白在这种游戏规则下, 不能看反应和情绪, 得看逻辑, 逻辑通顺,任凭他说得再天花乱坠那也是演的。
“我觉得没什么再讨论的必要了。”六号位小偷说:“我们运气真的挺不错的,这大概是我进过的最快胜利的一次六层。”
“我真是无语,真的是凶牌在脏我!”三号共情者用力在桌子上拍了好几下,轰轰的响。
“六号位提名三号位。”小偷举手向人偶执事示意。
人偶执事:“六号位贵宾提名三号位贵宾,从三号位贵宾的右手边开始,同意票决的请举手示意。”
孟馥悠举了手,并且顺着人偶执事数票的方向观察着。
“三号位贵宾获得六票,倒牌出局。”人偶执事温声宣布结果。
那令人毛骨悚然的链条绞动声再次响起,带着三号位的共情者一路向后直往玻璃上撞。
那男人心知事情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人生的最后一句话竟是语速飞快的大叫着:“不管是谁最后活着出去的,帮我跟汉水市黄月希带句话说邱献喜欢她我没种我不敢当面告诉她!谢谢你了陌生人啊!!”喊到最后成了哭泣的哀嚎。
巨蟒吞下了一个人后,惬意懒散的沿着树干游上去,落在了会议室的玻璃:“说下我的看法,现在明显的是凶牌占优势,大节奏必然是已经被对方带偏了,所以我赞同刚才六号的说法,占星今晚大概率是不会倒牌的,凶牌会继续脏信息牌。
现在来看,第一天占星师的信息必然是有误的,毕竟一号三号都没了咱们游戏还在继续,他要么凶牌要么吃毒,那现在三号共情是好人,第二天的毒也是能够确定在共情身上的,相当于毒已经分完了,在不确定是否存在酒鬼的情况下,四号的占星是我自己验出来的,我暂时认他好人身份。
但是现在有个问题,共情两天晚上给的信息不一样,一天两凶一天零凶,那共情的左右验到的正确信息就应该是只有失语者一张凶牌才对,所以其实他两天的消息都是有误的,我更倾向于本场存在酒鬼,应该就在两张信息牌身上,不然的话恶鬼就该是六号了。”
六号位小偷慢慢回过味来,缓缓的点了点头,刚才他差点忽略了占星师第二天给的消息,三六出恶鬼,占星的消息必然是有误的。
“嗯,通。”五号位巫师应了一声,接着她的话道:“所以其实重心落回了二六八三张牌的身上,两条线,第一,首夜六号消息正确,那二八两张捆绑都是凶,第二,二八都是真隐牌,六号是凶。”
二号位失语者:“这好办啊,横竖我和八号捆绑了,非a即b的选择题 ,明天二六八选一个撞圣女呗。”
孟馥悠差点笑出了声。
九号位圣女皱着眉提醒他:“都说了现在是四比三了,今晚刀一个,明天要真再撞死了一个怎么办?”
失语者反应过来,拍着脑袋说:“哦对对对,绕晕了已经,差点忘记了。”
五号位巫师要被这货蠢死了,无奈的揉了揉眉心,偏头问旁边的南景诚,“你觉得这个二号可疑吗?”
南景诚淡定的说:“我觉得他应该是张真隐牌,只是单纯的笨罢了。”
巫师:“哎,我也这么觉得。”
讨论延续到这里,再继续下去也翻不出什么新花样了,六号位的小偷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