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还真是愚蠢,您怎么不想想,为什么偏偏有人勾引了您小儿子去和女鬼做了一夜夫妻呢?”
这话说的文雅,可是该懂的人都懂了,眼神微妙地看着徐坤,一时间竟然无法分辨夏澄说的是真是假。
夏澄说道:“动点脑子都知道,这种事情只能从根源解决,你却信了这骗子的话?你这么大年纪了,为什么不相信科学?”
为什么不相信科学?
别说徐坤了,就是听到的人都觉得一口气噎在嗓子里一样,神神叨叨说了这么多,最后还要问别人为什么不相信科学?
夏澄却不觉得自己说的有什么不对:“不是什么人都能称为大师的,师者仰仗于人也,为师之道,以无过错,无缺陷为上。你以为有人叫你大师,你就是大师了吗?”
这话更像是绕口令,夏澄却只是伸手从他脖颈处拽出一枚白玉雕刻的佛像。
梁大师却浑身发抖:“别、别……”
夏澄手指一挑,那绳子就断了,佛像落在了夏澄的手心上,夏澄没再看梁大师,只是对着佛像说道:“比起戴在他身上助纣为虐,你更愿意在我手上烟消云散吧。”
在夏澄的话落,那白玉雕刻的佛像就龟裂开来,夏澄握拳再张开的时候,那白玉佛像已经化成了粉末,不知哪里来了一阵风,卷着粉末飞散在了空中。
此时大厅一片寂静,察觉不对赶过来的朱震:“你们在做什么?”
没有人回答,甚至也没有人多看他一眼,他们都在看着夏澄。
夏澄哪怕穿着高跟鞋,也比身边的徐景言要低不少,可是这一刻,所有人都看着她,又看向脸色灰白的梁大师,能来这里的不管信还是不信,都是对此有了解的,看到眼前的情景,也知道夏澄很厉害,起码比一直被朱家吹捧,说能续命的梁大师要厉害。
范瑾安觉得心跳的很快,有什么东西想要离开却又被困住,他按着心脏的位置,却只是看着夏澄,祖母所说的一线生机到底是什么?又或者说当初祖母为了让他活下来,到底做了什么事情,最终赔上了所有。
有离夏父近且与他关系好的,忍不住压低声音说道:“夏总,你……”
夏父笑得温文尔雅:“啊,我也不知道。”
朱震直接冲过来想要阻止,却感觉到脚步变得沉重,就连呼吸都有些不适,好像被什么东西压着一样。
夏澄的声音不大,却让在场的哪怕离得最远的客人听的一清二楚:“有一个傻叉曾经说过一句没那么傻叉的话,如果金钱都是用命来交换,那么命需要付出什么代价来交换呢?”
“傻叉都知道的事情,不会有人比傻叉还不如吧?”夏澄的语气很平和,却让人无端觉得嘲讽:“不过也难说。”
凄惨的叫声从二楼传来,众人就看见一个青年跌跌撞撞从楼上跑下来,像是被什么东西追着一样,不停惨叫,甚至直接从楼上滚下来:“爸,救我……别找我,滚啊,别找我……”
朱昱麒像是格外痛苦,手抓着地面不停翻滚爬动,就好像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撕咬。
朱震却也救不了,他腿一软摔倒在地上。
夏澄的声音有些轻:“生病了,当然是要看医生的。”
陈佳和徐锦也跑了出来,陈佳神色痛苦满脸惧怕。
徐锦直接朝着徐坤跑来:“爸,你怎么了?”
夏澄实在没忍住,又咽了咽口水,把脸贴在徐景言胳膊上深吸了一口气,还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轻轻咬着磨了磨牙。
徐景言低头看向夏澄,夏澄是在帮他,联系到上一次紫玉佩的事情,好像每次让人察觉到奇怪都和他的事情有关系,再加上夏澄的这些小动作,徐景言不可能不在意。
夏澄抓着徐景言的手:“对了,承接各种算命、测字、看面相、看风水,拿着我父亲的名片打九折。”
话说完的时候,徐坤才感觉自己能动了,他顾不得别的:“打电话,给你哥打电话!”
外面响起了警车的声音,有警察匆匆进来:“有人报警,说这里死人了?”
死人?
在场的人都有些疑惑。
夏澄举起手还蹦 了一下:“警察哥哥,是我报警的,有人突然死亡。”
随着她的话,众人才发现,不知何时梁大师已经倒在地上,半天没有了动静。
夏澄就像是真正的良好市民一样,特别积极配合说道:“而且还有人突然犯病,可能要找救护车了。”
作者有话要说:夏澄:有事找警察。相信科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