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向松告诉他:“你师尊有事外出,吩咐你在垂雨榭乖乖等他。”
“师尊去哪了?什么时候能回来?”
林向松目光闪烁:“估摸着明日就能回来,他说了,不准你去找他,让你听话。”
景澜有些不满,但还是乖乖按照师尊的话回到了垂雨榭。
但他没有回自己房里,而是进了沈应眠的寝殿。
沈应眠已经整整一年没有回过垂雨榭了,但景澜一直以来都把屋子收拾得很好,一切都是原有的样子。
干净、整洁。
景澜还在里面摆了一些小物件,自己出门练剑的时候可以供师尊解闷。
其实景澜更想要师尊陪在他身边看他练剑的,但是又怕师尊太无聊。
这个冬天将要过去,天也没那么寒冷了。等待师尊归来的时间总是格外漫长,即使只是一夜也难捱至极。
景澜没让自己闲着,动手为师尊换上轻薄的被褥。
但师尊身子不好,夜里恐怕会受凉,他从储物囊里找出另一条羊毛被来,放在墙边。
不过……师尊冷了抱他不就好了?反正师尊说他像个小火炉。
景澜坐在床上,越想越觉得有道理,不再犹豫,当即将羊毛被扯出来。
景澜刚刚放回储物囊里,便见墙边好似多了什么东西,似乎是方才无意从床侧缝隙扯出来的。
景澜捏住一角抽了出来。
那是一张普通的纸,有些微的褶皱。看清的一瞬间,景澜手指缩紧,却又唯恐将手上的珍品撕碎。
那纸算不上什么贵重的东西,只是纸上分明画着一个人的画像……
景澜心跳鲜活了起来,浑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直冲头那是男子的正常反应,意味着男子可以娶妻生子了。
那师尊呢?师尊也是男人,也会有和他一样的感觉吧?那日一定比他忍得更加辛苦吧?
可是当时的景澜什么都不懂,只一味地欢喜于师尊的疼爱,理所应当享受着师尊的付出,却忘了什么叫礼尚往来。
书册翻到下一页,他像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原来方法不止那日师尊做的那一种,还有……唇舌。
景澜的脸烫得厉害,他觉得自己此时已经不只是小火炉,而是大火炉、大热锅,还是蒸笼里的包子,整个人热得不行。
但是他连最基本的都还没学会……
好在师尊给他的这本书极好,再加上狄楚桓先前给的秘籍,他相信日后一定能让师尊愉悦。
光说不练假把式,景澜早已引火自焚。他以自己为试验品,手慢慢往下。
……
没有那日师尊做的那般酣畅,然而只要想到师尊,想到今日所学都是为了师尊,他整个人就快意难忍。
把师尊的床单弄脏了。夜深人静,景澜小心翼翼地将床单收起来,换上一条崭新的。
他特意在贴墙的某一处裁剪出轮廓,刚好避开那张画像。
做完这一切,他心满意足地躺在师尊的床上。
等师尊回来,他就要告诉师尊,他与师尊心意相通。
一想到这,景澜整个人就像水里的小鱼一般,开心得想要吐泡泡。
作者有话说:
端午安康-在此心疼澜澜一秒钟qaq(吐着泡泡游走);
谢谢宝――